会议後你返回无电梯公寓,极端沮丧,几乎要液化。你流汗的同时,视线模糊地爬楼梯。三楼转角有练钢琴的声音,四楼传来狗吠,那之中没有声音能连结你,没有令你笑出声的风趣对话,或耳边的低低喘息。你终於泛泪。
就在你摸出钥匙时,角落有一道熟悉轮廓。
他仍穿着研讨会见面时的深色西装,像从回忆复制贴上。
你回来了。他说。
你僵在原地。
他还给你他自己,将你紧紧箍进怀里。
这次换你的眉骨陷入他层层布料的胸肌,看起来很贵的衣服正在吻你。
我觉得我们休息够了。他说。
手掌稳稳托住你後背,让你的软弱重新找回支点。
爱本来就是场不体面的豪赌。我认输,带着筹码回来找你。
你终於伸手回抱,拥抱不断失重的世界中令你感觉安定的唯一引力。
我也觉得我们休息够了,不需要再休息了。你喃喃。
他露出笑容吻你。
此後你所有认为好看的笑容,都长那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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