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林玉儿跪了下来,梨花带雨:「嫂嫂在家中有话语权,能否说服老夫人让云凤上林家的族谱,不然这孩子无家可归啊。」
她捂着胸口哭的一抽一抽:「嫂嫂也是做娘的人,一定理解玉儿的心吧。」
要不是计划失败,她的女儿早就上了林家族谱。
眼下,只好用苦肉计让孟知微这蠢货出头,这样,老夫人那边会借坡答应下来。
板上钉钉后,孟家想找事也哑口无言。
孟知微沉吟:「这两日,我会寻个合适的机会同老夫人说。」
林玉儿暗笑,就知道这蠢货会答应。
小奶团急的直抓稀少的两撮胎毛。
【嗷嗷,不许答应,我才不要和坏蛋蛋在一个族谱。】
晚间,又到了用药的时辰。
孟知微不喝李神医开的药,白郎中捧着汤药走进来:「二小姐,这是今日的解药。」
她接过来刚要喝,林宵宵伸出小肉脚咻的踹了出去。
药罐和汤药滚在地上。
「诶哟娘的小淘气鬼儿啊。」孟知微吓的魂飞魄散,抓起林宵宵的小脚来回的看:「有没有烫着。」
【嗨呀,那不重要,娘这汤药有毒哇。】
孟知微猛地看向白郎中,难道……他也被收买了?
小奶团大喘气,又嘟嘟着。
【啊不对,汤药没毒,煮药的药罐子被毒药泡过了哇。】
【肯定是李老头干的,我知道他的秘密。】
孟知微泄了口气,还好,还好,她拾起药罐嗅了嗅:「白郎中,今儿的药我闻着发酸,不知是汤药的味还是药罐的味。」
白郎中拿起来检查,大骇:「二小姐,这药罐被人泡了毒药啊,此人好阴毒细腻的心思。」
若不是女儿提醒,谁会去查药罐。
她咬住唇:「看来,有时做人不能太被动。」
竹苓看着宵宵,孟知微来到隔院,踢开了李神医的房门。
李神医正欢快的数银票呢。
「花着害我换来的银票,心情如何啊?」李神医吓的从马扎上摔下来:「夫,夫人在说什么?」
孟知微想到宵宵吧啦出来的心声,刚好派上用场:「李神医的私生子在我三哥军营里做事。」
李神医的嘴张的大大的,这事是绝密,她是怎么知道的?
被捏住把柄的李神医,爬到孟知微面前:「打现在开始,我就是夫人的牛马啊。」
「你表面上还是少爷的人,他让你做什么,半字都不许隐瞒,而且要往他期望的方向去说我的病情。」孟知微面无表情。
林泽尧把三好夫君做的真真好,一日三遍问她的身体状况。
孟知微忍着恶心:「夫君找的这位李神医医术很好,吃完他的药舒服多了。」
林泽尧垂着的眸划过阴亮:「夫人能康健便是夫君的福气。」
他吻了吻孟知微的额头,深意的看了眼啃脚丫子的林宵宵才离开。
竹苓很快来报:「夫人,少爷去了后院……林玉儿的房间。」
「恶心。」孟知微用浸湿的帕子用力擦自己的手,擦他吻过的地方,她喘着气,压低声音:「你去查,我生大公子时,林玉儿在哪儿?接生婆又是谁?府里有无可疑之人?」
「是。」
孟知微背对着女儿,死死咬住被角,流下一行泪。
她格外担心被掉包的大儿子。
他,好不好?
是不是,还活着?
今年雨水多,下起来没完没了。
同林老夫人说道完家事的孟知微一抬眼天都擦黑了。
她急急起身:「婆母,儿媳出来太久,竹苓一人看不了宵宵那么久,先回了。」
「外头雨大。」林老夫人道。
「无妨。」雨再大,女儿也是最重要的。
她走的急,纸伞被树杈刮烂,她顶着雨奔回了院子。
屋内,烛光扇动,宵宵小小的人儿蔫哒哒的躺在小床上,脸蛋红的像小辣椒。
【蓝受蓝受,冒牌大哥坏人,故意开窗户冻宵宵,长大了咬死他,咬死……】
孟知微顺着凉意猛地回头,离女儿最近的窗子四敞大开的,生怕关上,还拿小石头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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