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变态……我只是……
清醒状态下的钟易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虽然眼角的红已经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
浴帘上映出的细腰影子晃动着，沈复白忽然回神，猛地关上门。
门内没再响起喘息声，门外的沈复白脑子里一片空白。
刚刚开门的风吹起了帘子一角……钟易果然是……
钟易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钟易是个“双性人”，他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小时候钟易妈妈也常把他当女孩子养，导致十岁之前，钟易对自己的性别一直认知不清。
私密部位下，除了一套发育不良的男性器官，还有一套独属于女性的性器官。
双性人因为基因问题，抵抗力本就比较差，生病发炎是常有的事，又因为两套性器官的缘故，性欲望也比一般人强烈得多。
但钟易一直控制得很好，规律的自慰能让他在日常生活训练里保持高度的注意力集中，不至于被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情欲冲昏了头脑。
或许是因为情绪起伏，又或者是昨天沈复白难得的温言软语。今天早上，钟易夹着被子醒来，下身湿了一片。
简单的揉按无法满足自己，钟易破例冒险在清晨解决生理问题。
只是没想到沈复白会起这么早。
10要你
钟易看着被匆忙摔上的门，苦笑了一下，心想：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吧？说不定明天就该开始找新房子了。
沈复白是没反应吗？
不，沈复白是反应太大了，才更不敢多想。
天知道他刚刚看着钟易那截细腰的影子在想什么。
胡思乱想的两个人隔着一扇门都不好受，沈复白满脑子人民教师不该想的废料，钟易难受得紧，却心凉得什么也不敢再做。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温热的暖气扑了门口的沈复白一身，钟易探出半个身子。
操……他居然真敢什么也不穿……
沈复白不敢多看，只能撇开眼。
“沈老……沈先生，”钟易开了口，“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沈复白心情复杂地想：……只是什么？只是不小心？只是没忍住？还是只是喜欢我？
钟易“只是”了半天，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满屋子热气争先恐后地往外逸，沈复白暗骂了一句，虚扶着钟易的肩把人逼回浴室，反手关了门：“昨天刚挂的水，今天还想再去一次医院是吗？”
钟易抿着嘴没动也没吭声。
沈复白拿这种嘴硬还不听话的学生最没法子，气得上头，弯腰把人一把抱起来放在暖风下，调了微烫的水就往钟易身上淋。
乳尖泛红，下身也红，边上还丢着刚刚自慰用的玩具，水淋淋的。
钟易……呵…看着冷，看着乖，看着是一小孩儿，这苦肉计逼人玩得真叫一个熟练。
这些把戏沈复白看得清清楚楚，也深知自己就吃这一套。
就是看不了小孩儿生病，就是看不了他委屈，就是看不了他泛红的眼睛。
……小兔崽子。
沈复白把钟易从头到脚冲了个遍，等人泛凉的皮肤逐渐和热水的温度趋同了，才把花洒挂好，投降似的开口道：“我出去你继续，或者要我帮你，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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