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不也是这么想的吗?爱不爱的,最后总归是操不操。可一下,又很不甘。他以为他们有点感情的。
哦,有,恨。尚司在恨他。
“做,怎么不做。”
石溪生环着尚司的腰,一拽,压在了自己敏感处,没立起来的敏感处。嘴里弥漫着血腥味,他被暴揍时,牙齿磕破了口腔内里的皮。
察觉尚司对这味道不悦,石溪生松开了嘴,转而去亲尚司的脖颈、锁骨、乳头,一路向下吻。
其实很疼,身上被压着的地方,还有之前被踢中的地方,撕裂地疼。但满足大少爷当然比较重要。石溪生搂着尚司躺了下来,后面不用太扩张,不久前刚做过,他一摸,里面还残留着他的精液,愣住了。
被利用吗?好像是的。不是热情,不是发情,是计划好的激情犯罪。
故意掐好时间让他来,故意不让他戴套,故意做完了不起身,就为了让他父亲目睹这一幕。
石溪生大彻大悟。⒉977647932
其实没必要啊宝贝,直接说,我都会照做的。但还是谢谢,起码给了一场被蒙在鼓里的美梦。
“宝贝,我真喜欢你。”石溪生颤抖着进入尚司,在他耳边苟延残喘地表白。
尚司冷漠地权当没听到,只将腰部向上抬,想快点到达。他需要那短暂的三四秒空白,逃避这个操蛋的现实世界。
是不是有性瘾?尚司突然质疑自己。
石溪生紧咬着后槽牙耸动腰部。嘶——
他感觉身体都快要散架了,还是和从前那般,高频率又强有力地抽插着。
然而尚司还是不满足。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宝贝……你会受伤的,会流血的,会痛的。”石溪生就算撑得住,也怕他疼。
“可我已经受伤了,已经流血了,已经痛了。再来一遍又怎么样。”
久违的,尚司又流起了无声的眼泪。明明后来,他都再没这样过了。
石溪生支撑不住,退出来,轰然倒下,气若游丝地亲吻尚司的眼泪。
“宝贝,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你希望我做什么,你暗示一下,不用说出来。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谁都不会知道的。警察不会知道,律师不会知道,法官不会知道,谁都不会知道的。”
尚司漠然地睁着眼,任由泪水模糊眼眶,“他都要死了,你不明白死是什么意思吗。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死了。”
“他不能死得那么理所当然,他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石溪生说。
“那你呢,你不一样吗。”尚司哼声。
石溪生笃定道:“那我和他一起去,找他一起。”
“疯子,你真的是个疯子。”尚司不住地摇头。
石溪生轻笑了一声:“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疯子吗。”
尚司冷漠直言:“我不喜欢你。”
“好,只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就够了。”石溪生坦然接受。
尚司沉默半晌,似乎朝什么并不存在的东西妥协了,“做吧,三天三夜,你说你能做三天三夜。”
实在捱不下去,石溪生蜷着身子抽抽了起来,痛呼出声:“宝贝,你能不能先送我去趟医院,回来我们再三天三夜。”
尚司侧过头,看石溪生脸上的表情,冷汗直流,眼睛都睁不开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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