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重要的事情——他确实在一次六点五级地震的时候,一边听墙上的装饰画掉落一边操他个没完。王梦想自己那点脑浆子可能已经被陆佳用手指玩丢了,发着呆听陆佳和电话那头吩咐:
“嗯,都处理掉......你自己看着办......嗯?”
后脑勺上方的男人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王梦在心里数数,倒计时结束后不满地收缩一下屁眼,火热粘腻的媚肉一口一口咬着男人长满硬茧的手指,警告他赶紧挂电话。
野合的快乐是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但真在大庭广众下性交王梦觉得自己肯定会吐对方一身。就像他现在讨厌那通电话,他讨厌被打扰,特别是现在陆佳已经有十秒没有动过手指,他是不是真想今晚过得还不如一件衣服?
陆佳把水光潋滟的手从王梦身体里抽出来——他真敢!后者已经做好准备,要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但陆佳解了手环,把移动终端丢到王梦面前。
绿色的标识点显示它还处于通讯状态。
王梦伸手去挂电话,而陆佳握住他的手,大手一包叫他用两只手把手环紧紧握在掌心,然后把收声口推到人嘴边。
“额,那个......梦医生?......”
是王锴,这两个月来他负责他的接送,王梦对他的声音已经很熟悉。年轻人低着嗓子,唯唯诺诺地说悄悄话,只向他打个招呼,马上不吭声了。
沉默。可移动终端还是亮着绿灯。王梦呆滞在那里,已经有点搞不清陆佳的内心戏到底进展到哪出。
“说话。”
陆佳把手伸向翘在自己胯上的雪臀,在还没消退的红手印上拧了一下。
“啊!”正胡思乱想的梦医生没半分心理准备,一下子冲收声口叫出声。
陆佳对同一个地方又拧一下,血红色的皮肤下泛起青紫的淤肿,王梦难堪地开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小,小锴?我......”
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说你在干什么。”陆佳鼓励他,用指尖在红肿的褶皱上打圈儿。他跟折磨自己一样散打,拳击。他连指尖都有一层厚厚的,粗糙的拳茧。王梦感觉从肚子里渗出一股麻痒,漏电一样钻进四肢百骸。他快疯了。
“我,我在做爱!”他颤抖着哭,“陆佳在,弄我......他有病!我都说了他还不把手指插进来——啊!进,进来了......四根都......啊!啊!好,深......好厉害,嗯,他最厉害!最会干我!啊......比衣服厉害一百倍,一万倍——不要!啊你有病!我再也......再也不敢啦!我不说衣、不说那两个字啦......”
“哎?手指?还要手指......唔......嗯,嗯哼......哈......啊——陆佳,陆佳把我翻过来了......不骚,不乱扭了,腿打开给你看......腿没用,嗯啊!夹不住腰,是,只会夹自己的骚棒子......呼——你舔我前面,舔上面,嗯!就舔小洞就可以......唔!——不给床单干!不给床单干!全都给你......啊!”
他没注意到红灯一闪。
“啊!陆佳好脏啊你舔完鸡巴舔屁眼!啊!啊!——舌头好!啊!不是不是,唔,手指好——肉棒好!肉棒好你都好你别吸了——我不夹了!我不夹......了......别逼我啦......我,嗯控制不住......好的,喝掉,嗯,啊......好的,好的......泡澡的,再、再给你弄,再给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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