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已经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到底好不好了。总之不知道什么理由,好像是喊得不错但是水没全送进陆佳嘴里,喂了床单不少。还好像是没等到鸡巴的猛干先用舌头高潮了——总之好歹没用衣......不可以说的两个字高潮。总不可能是痉挛时把屁眼收得太紧吧?他明明也很爽,自己按吩咐尽全力去叫了,他又不是性冷淡,硬那么久插进来就射了。内射好,陆佳每次射外面王梦都觉得太可惜。
陆佳说要给奖励。他早分不清啥是惩罚啥是奖励,陆佳说什么就是什么。陆佳给王梦绑跃层的过道阳台上,把他两个手用皮手铐反铐栏杆上边,下面是一楼的客厅地板。
他拿的古典款绅士马鞭,做预备工作的时候先各打了左右乳头六十下,计数到一半的时候王梦就看到那该死的欠调教的乳晕下面都是淤红,盘算着它俩能否撑住不被打烂,胡乱说错了一个数,一切清零重计。
挨到最后他头都抬不起来了——准确得说是无法低下去。他半个背脊悬在空中,身体随重力后仰。可他老想确认陆佳把两个小骚点折磨成什么样了,就总艰难地低头去看。陆佳在他看的时候就打特别重。
现在陆佳已经全部插在他身体里,不拿皮鞭的手箍住他的腰。那腰一把就能被抓住,所以即使后背凉飕飕他依旧稳当得很,专心享受陆佳操他的频率。
调教是不间断的,所以鞭子落到奶头上的时候陆佳不会动,离开的时候才会发了狠地抽出来,深干一下。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了,硬得跟岩石一样的龟头次次都准准凿上前列腺,火热紧致的肉穴也会做出反应吮咬整根青筋暴起的阴茎。
临界点时他找死一样艰难抽离死死咬住他鸡巴不松口的屁眼,把王梦一个人晾在扶手上,让他坐在上面抖着腰高潮,自己去取戒尺,回来时小人儿已经射完了,从铃口湿到股间,浊白的精液混合着骚水从栏杆上流下来。
“我问你,”他再度插进去,王梦扭着头承受——他刚射精后太敏感,快意全都带着疼,而陆佳的鸡巴还硬得跟他的腰一样——这男人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硬?他的鼻梁,他的肩膀,他的拳头,他的腹腰,他的大腿,他的膝盖......他的,生殖器。
这个硬邦邦的男人什么时候愿意试一试把自己浑身的倔强都凿进梦医生心里?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没头没尾的,他边解手铐边说到。
“嗯?”王梦试图搂住他,可陆佳只用左手牵他的手。悬空的后背促使他用腿夹上陆佳的腰。
“腿分开——”陆佳推开他一点,他在一掌宽的扶手上张皇地去找平衡,好容易钩住陆佳的侧腰,陆佳笑着往更深处顶了顶,
“你要不还是咬住这儿得了。”
王梦腿一麻,把手指扣进陆佳的指缝儿里。
“啪——”戒尺狠抽在腿根,那里本来就布满陆佳掰腿操他时留下的手印,现在突然又长出一条形状完全不同的血印子。陆佳朝疼得直抽抽的王梦发话: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
“因为......因为腿没夹紧腰——”
“不是。”他打左腿腿根。
“嗯!嗯......因为我说你不如......啊!——”
“不是。”颤抖,胸腔剧烈起伏。王梦急促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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