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01
(4)
回到公寓里,辽竹还把地扫了一遍。
然后他坐在座位上,看着桌上的几个杯子。
说句老实话,有时候分手就是这样,刚分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越想就越觉得难过。
其实他哪里在乎文哲回不回家,他曾经也是文哲这样的人。从佣兵团回来之后,一时间的空虚让他只懂得泡在酒场。喝醉了就不会想接下来要去哪,要做什么。不会愧疚,不会渴望。所有的情绪就像酒精被火焰点燃,刷拉一下全部释放开来。
所以如果不是在酒场里看到了文哲,他大概还会这样泡在酒缸里。
他是后来才清楚那天文哲和文涵大吵了一架,文涵让他滚,于是他滚了。他身边一个随从都没有,以至于辽竹也不清楚他居然是文家的少爷。
何况那是什么酒馆,就是一家位于他们贫民窟里,到处都是没牌照的妓女和没户口的黑工,大老板不会来这样的地方,就算去了那也是找人干活才需要。
文哲穿着体面,西装已经脱掉了,然而他有钱人的气场还是和周围格格不入,以至于大家都会多看几眼。他的身边团坐着蜜蜂与蝴蝶,他的身上满是金币的馥郁。
但他不属于这里,这里也不欢迎他。
几句不对,周围的男人便仗着酒劲动起手来。
其实至今辽竹也不清楚那天他们在吵什么,只记得桌上的酒瓶和扑克牌都被扫到地上,紧接着他的西装便被抢走,一脚把他踢跪在地。
辽竹原先不想管,他大多数时候也不会管。打架斗殴是这片地区喝多了之后的余兴节目,要是没有抡拳头砸瓶子,那只能说这酒还没喝够。
而且这样体面的人过来惹事,那不是挨揍是什么。
然而让辽竹有些惊讶的是,这个人居然还懂得反抗。看起来穿着干净的衬衫,操起瓶子砸过去时却没有什么斯文可言。
只是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对一群人,于是他猛然拔出了枪。
他的身上居然带有枪,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枪是他们这片地区的执法人员和权贵才有的特权,平民和穷人根本没资格配枪。 网?址?F?a?布?Y?e??????ǔ???ē?n?②?????????????o?m
也就在他摸出枪,还没有决定是往哪里开时,辽竹猛然站起来,狠狠地一踢桌子。
文哲被桌子抵着扑向前,辽竹也赶紧踩到桌子上,几步冲去,抓住他的手腕反扣在背,拧下他的枪,再用膝盖抵住了对方。
辽竹拿过枪一看,上面有着一个徽标,还有文家的文字。
于是他赶紧呼喝大家后退,自己也扯过桌布,把他的脸蒙上。
得罪这里的有钱人可以,但惹了权贵,找他们算账还是小,随便加个罪名能让他们进去坐个三五年。
不过还没等他把这个文家少爷弄出他们的酒馆,文涵便追进来了。
文涵带着一群人把他们围住,人人都带有枪。
文涵一把摘掉了他的面罩,而后一巴掌扫给辽竹。他可以把这家酒吧毁了,把黑工全部驱逐。这就是文家的特权,他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然而就在这时,喝得醉醺醺的文哲爬了起来。他看看自己的哥哥,挑衅地哼笑一下,说——“你们来干什么,我正高兴。”
说着他随便拉住了身边的一个人搂在怀里。
他拉住了辽竹。
他或许都不清楚辽竹长什么样,却故意吻住了他。
TBC
19:11:04
(5)
辽竹认为,文哲那天根本无所谓他上了谁。
文涵就这样看着他们,晦暗的酒馆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文哲对文涵的愤怒化作斗殴和做爱的欲望,而他认为只要他想,他可以把阴茎塞进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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