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清楚。”文涵严厉地说。
TBC
19:11:28
(14)
文哲回想着辽竹说的话。
房间的灯光晦暗,尽管外面有阳光,他却把窗帘拉上。
他需要好好地想一想,或者说,他需要重新考量辽竹是什么人。
他以为自己对辽竹很了解,那不过就是一个喜欢自己,又勤劳本分的人。辽竹不坏,文哲扪心自问也算信任他。说到底在那次遭遇袭击时,他是没有料到辽竹会舍身护主的。
他怀疑过辽竹的身手,但辽竹的简历也有过服役的记录。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是哪个部队,也从来没考量部队出来的人具有什么样的能力。
包括到他们结婚之后,他似乎都没对辽竹好奇过。
因为辽竹沉默话少,身手矫健,他既不会担心辽竹出轨给他戴绿帽,也不用操心辽竹另有所图,贪他的钱。
辽竹只是要找一个归属地罢了,所以他给,他也要。
嫁给他之后更是如此,每天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老实说就算不想着辽竹是他丈夫,回到这么个家里也不能说不乐意。
何况辽竹对他顺从,什么方面都很顺从。哪怕是在床上,只要文哲想,辽竹都会去洗干净,再爬回来服侍他。
所以即便辽竹和他离婚了,他也没想过赶走他。
以至于文哲从来没怀疑过,辽竹是什么人。
“我之前的东家,和跑船人做过生意。”这是辽竹给他的第一条信息。
什么是跑船人,就是佣兵组织。
这是一个国际组织,到处国家揽生意。而为什么说跑船,因为他们多聚集在港口。如果有需要,就得去港口找他们。当然这不是想就找得到的,毕竟港口是友家在管。何况他们行踪非常诡谲,没有熟人介绍不会见。
辽竹居然做过佣兵,“你的东家也是跑船的?”
“我的东家是谁没有关系,但我在我为东家干活时,有一份关键的战时记录。”辽竹说。
当年的南部差点割让给邻国。
起于边界纷争,隔壁国家和他们国家南部打起来。然而当派出部队从北到南后,北部和南部的军队居然也打了起来。
其不外乎邻国干涉了他们,挑唆两边的矛盾,一边鼓励北部出兵压制,一边又卖给南部军火。试图发起他们国家的武装政变,把南北分离。
辽竹接到的工作是刺杀一个派遣过来的官员,那个官员是协调矛盾的。他来于北部,但是受到了南部的认可。他试图让两方退让,认清邻国的企图。
不过这些辽竹在执行任务之前都不清楚,他只是收钱办事。不过他的刺杀没有成功,理由很简单,那个人直接对他跪下了,而放在他跟前的就是那一份战时档案。
里面记录原先过来南部平息边界纷乱的北军收了邻国的贿赂,从而对南部当地军进行挑衅的事。
他说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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