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没接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文哲赶紧收回了目光,他盯着辽竹有些久了,作为前夫大概不该这样。
TBC
19:11:52
(22)
辽竹在这里住了一周多。
老实说,这是他多年来为数不多,能几乎每天都与文哲相伴的日子。
以前做他的司机或秘书,工作时候就会见。自己的话不多,文哲话也不多。所以除了公事,他们几乎没有交流。而且辽竹办事干脆利索,交代一轮就不需要再多强调。
后来做了文哲的丈夫,晚上能回一个家了,文哲对这场婚姻的抗拒,又让他能在外边久一些就多久一些。
辽竹仍然记得自己要跑到文哲常去的酒馆或者拳场,他不靠近,只是确定文哲在哪里。
他深爱文哲,这一份爱除却当初为他包扎的感激之外,更多的是深入了解后,他仍然被这个人吸引。
文哲身上有一股蛮劲,这是和文涵和不一样的地方。他喜欢开怀畅饮,每一次喝多了就搂着旁边人的肩膀。若是在贫民窟的酒馆里,也会学着大家把上衣脱掉。
每次看到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时,辽竹似乎都能闻到沙场的硝烟味。他们就这样在身上涂着伪装的油彩,在潮湿闷热的帐篷里流淌着汗水。
而后他们分头离开,战友们去找他们的路,他也搜索下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直到遇见文哲。
所以他的笑是真实的,恨也是确切的。哪怕在对辽竹时,他也不稀得伪装。
辽竹承认,当他做好家务等着文哲回家,文哲却脱了西装,换一身外套就走。时不时还丢给辽竹几张钱,让他以后不要做这些,因为他懒得回来吃时,辽竹的心被拧了一下。
其实辽竹哪里会这些家务,还不是跟了文哲之后才学。他希望自己能扮演好一个丈夫,只是文哲不需要。他们是合同制,没有这么多牵挂。
可是辽竹仍然会把钱收起来,还是一样做些没意义的家务,一样等着文哲回来。似乎只要把文哲无数次表示找个帮佣就可以的事情做好,就能和文哲靠近一些。
毛熊喜欢挤兑辽竹,可辽竹乐意。
无论是远远地看着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文哲,还是在拳场里见到对方高兴地也想爬上擂台,或者是酒气熏天地回来抱住自己,他都喜欢。
文哲没有对不起他,从来没有。对于一个从未奢望过和人结婚的佣兵而言,辽竹太满足了。
他相信即便两人离婚,那不过是他接触文哲的机会不同。他仍然可以出入公司,可以被文哲指派。
这就是辽竹的归属。
只是这一份满足,很快就因为文哲查到了他的底细而改变。
没错,文哲确实不需要去查友郡。友郡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和文涵的关系如何,他们两家有什么利益牵涉,文哲一清二楚。
甚至在他当初懂得他哥要和这个人结婚时,他就是不赞同的。
他不认识友郡,然而他读得懂友郡坐在他哥身边时的表情。这个法律上的嫂子不愿意嫁给他哥,哪怕他干脆地在合同上签字。
“你用什么手段逼他跟你结婚的?”这是他们婚礼之后,文哲和文涵挑明的话。
因为友郡和他哥度蜜月去了,可是回来时友郡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有淤青。这是他哥做的,尽管没有人提,友郡也没有。
“我逼他跟我结婚?哈,”文涵笑了,不过弟弟这么指摘他也不是一两回,文哲看不爽他所有的做事方式,“你可以去问问他,他是不是不愿意。”
文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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