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辽竹那双阴沉的双眼,看着士兵因疼痛而疲倦地再把手雷放下来后,再继续手上的活计。
他说你别动,让我来。
他麻利地检查着是否有子弹留在里边,而后手指伸进了创口里。辽竹咬紧了牙关,只一刹那,子弹便沾满了地上的尘埃,碰出一记微不可闻的轻响。
鲜血更汹涌地流淌了出来,把文哲的袖口也浸湿了。
TBC
19:13:18
(54)
文哲进入了他,辽竹的后穴被硕大的阴茎顶开,感觉就像把手指插进伤口一样难耐,却又带着丝毫被征服的快感。。
辽竹抓紧了被褥,而文哲长驱直入,全根送进后才停了下来,伸手抚摸辽竹的头发。
他说忍着点,放松些,交给我,都交给我。
辽竹把双腿岔开得更大,方便文哲进出。
他不想承认他享受这一份占有,无论是粗暴还是柔软,只要文哲进入他,那快感就像潮水一样在他的身体里涌动。他自认为不似文哲在这方面有阅历,可他又相信哪怕他的阅历再多,也没有一具肉体能给他带来如此的满足。
那纠缠着依恋的爱情滋润着性欲,让赤裸的欲望不那么赤裸,却让蓬勃的企盼更加蓬勃。
文哲的进出缓慢而深切,体味着辽竹后穴每一寸暖肉的亲吻与拥抱。嶙峋的阴茎也因此削弱了攻击性,却似乎与肠道融为一体般舒适。
热浪在他的下体滚动,爬满了茎身。而他的抚摸和舔舐也走过辽竹的后背,好似要丈量每一块肌肉,每一道硝烟的沟壑。
直到他的温柔手指从发间离开又绕近脖颈,一边嗅闻着辽竹的汗味,一边探索着辽竹嘴唇和鼻梁的形状。他就像在检查着包扎的地方,认真地抚摸,详细地打量。
手指掠过辽竹的唇边,辽竹张嘴舔舐。
于是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于是阴茎缓缓拔出,再狠狠插进深处。
消毒的粉末洒下,文哲说忍着点,放松些,交给我,都交给我。
文哲老练地扯出了长长的,干净的纱布,剪断纱布,文哲站起身来,他去医药箱里找出抗生素。针头扎下再拔出,他便把辽竹扶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南军,我不会举报你的,你的伤不能再动,否则还会被撕开。”
他让辽竹坐在只剩一张木板的床上,辽竹的目光又回到了桌面的枪。
余光里是文哲到处收拾,找木板把窗户挡住,再把门关好,他把草垛踢一踢,顺便捡起了地上染血的布料。他必须把这里收拾得没有人来过的样子,他会再次躲起来,等着辽竹离开,再找机会与他的人汇合。
然而就在文哲起身的刹那,那个北军的徽章映入辽竹的眼帘。
那个徽章提醒了辽竹,不,这个人不会信守承诺。因为他是北军,北军习惯了欺骗。
于是辽竹又把枪抢了回来,牢牢握在了手里。
“跪下。”辽竹说。
捅戳加大了力量,一记一记好似能把辽竹凿穿。
痛楚和快感同时在后穴蔓延着,肠道也彻底被文哲操开。
辽竹粗喘着,任由快感把他推来挤去。而他胯间的阴茎在床褥上摩擦,那隔靴搔痒的酥麻终于让他射出了精液。
于是他的后穴夹紧了,他的拳头握紧了,强烈的压迫向文哲的下体袭去,逼着他追着释放的出口,带着他寻求更热烈的温度。
他的手臂环紧了辽竹,而亲吻也变成了啃咬。抵抗着后穴的推搡,发泄般闯进不设防的区域。
浓郁的汗味和酒味,以及房间里的灰尘味与烟味氤氲在一起,混合出一股淫靡的气息,让他们再无所谓彼此是什么关系。
滚烫的阴茎点燃了后穴,燃烧的火苗沸腾着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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