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郡吃痛闷哼,紧紧地抓住文涵伸进自己衣服的手。而那手指也报复似的掐拧着乳尖,带来了阴茎撕开后穴捅入般的难耐。然而友郡没有拒绝,他只是岔开双腿,连忙微微翘起臀部,好让那阳具不要把他的脏腑就都搅烂。
文涵蛮横地闯进了友郡的身体里,那窄紧干涩的穴口裹得他的阴茎都微微作痛。但他没有时间理会这个,他只是狠狠地凿进肠道的深处,宣泄一般地操干起来,每一下进出似乎都要把肠穴摧毁。
他的手指几乎要把友郡的乳尖拔下来,而啃咬也在对方的皮肤上留下齿痕。无处可逃的友郡紧紧地贴着门板,每一次拔出都让他松弛后穴以求不要拉大伤口,而每一下插入又逼着他全数吞吃干净。
文涵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地操干着他。
那如火炉般滚烫的体温似乎能灼伤友郡的下体,再慢慢地把他的阴茎也操得硬痛起来,而后穴被强行闯开之后,灼烧般的疼痛变得一片烧过后的鲜红与柔软。
房间里没有开一盏灯,而窗外的光线和味道也进不去。以至于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夹在着硝烟味里让他们于粗喘时钻进鼻腔和血管。
文涵彻底地掌控着他,无论是他的疼痛还是他的酥麻,无论是他的眼泪还是他的汗水,在闭上眼睛时后穴的饱胀和乳尖的掐拧更加鲜明。催促着他射出精液的同时,再感受着文涵追着快感和夹紧的穴口,灌进了他的体液。
而后,文涵抱着他喘息着。
他的阴茎仍然留在友郡的深处,而他的额头压在友郡的颈窝。
“他敢让我交出你,我就敢让他别无选择。”文涵低沉地说,“要开价的不是他,是我。”
文涵拔出了阴茎,而带出了留在里面的少许精液和鲜血的殷红。
TBC
19:16:58
(126)
文涵做了一个决定,而他这个决定需要文哲的帮助。
他承认这决定听起来有多过分,甚至它都像从文哲嘴里提出来,而非从自己嘴里道出。所以当文哲刚想冷嘲热讽他几句,表示你看,见了黑剑手你和我一样生气时,他都止住了话端,对文涵的意见表示讶异。
“你自己说过不要开战。”文哲挑眉。
辽竹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瓶子都没开,也没给大家斟酒,便因为文涵的说法而看向了对方。
“我不想开战,因为浦舟不能沦为雾枭或永泽的附属国。”文涵说,“但我没有说过,我同意雾枭得寸进尺。”
永泽从文哲方向突入,就是想要划分浦舟的国土。而雾枭从文涵方向试探,不过是要掌控浦舟的经济。
然而这两者只有方式不同,其根本不过都是南部的土地。文涵也算看出来了,北瓦四个阿大两个是雾枭人,两个是永泽人。那不论他们是不是在浦舟的问题上看似明争暗斗,实际都是同样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文涵也明确一下态度——“如果我妥协了,那我和你签卖地契就是一个性质了。”
往小了说是辽竹和友郡给不给出去的问题,而往大了说就是浦舟的话语权。文涵已经把行贿档案交给了北瓦,然而他们还不满足。那行,文涵不谈了。
“我会让友郡再次约见黑剑手,在庆家管辖的范围。”文涵说,“之后,辽竹应该清楚要做什么。”
“我打不过黑剑手。”根本不需要文涵明说,辽竹就拒绝了。
辽竹虽然很少听闻这人的身手,但既然能干着帮北瓦穿针引线的活,辽竹不要说干掉他,就算是近他的身估计都难。
“我不敢,”辽竹坦诚,“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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