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干掉也是如此。
“您的要求让我们很为难。”友郡抢话,他几乎都能想到如果让文涵接话会是什么结果,“您也清楚,我和文先生是伴侣——”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剑手扬眉,看看文涵,又看看友郡,而后笑了,恍然大悟一般评论——“哦,还有感情。”
剑手拨了拨桌上的烟灰缸,仔细思考了片刻,见着文涵没表态,友郡也没更多的话可接,才又说,“那这样吧,我也不让你们异地了。在复婚之前,友先生跟我去一趟北瓦的年会。”
“去干什么。”友郡问。
剑手对上文涵强压怒火的目光,回答友郡的问题,“北瓦年会喜欢新鲜的血液,友先生是生面孔又如此体面,大概能拉很多关系户。你知道,复婚之前你们可都是单身汉。”
友郡沉默了。
而文涵则一把操起了桌面的玻璃杯,朝剑手甩去。
玻璃杯擦过剑手的面颊,砸到墙纸。
鲜红的酒酿顺着墙纸滑落,而剑手却哈哈大笑。
他一点也不生气,或者说他清楚文涵会生气。所以他只是慢悠悠地把那一瓶酒喝完,听着文涵冷冷地说——“你是在羞辱我。”
“我不羞辱人,”剑手喝完了,放下了酒瓶,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解释,“我只是来谈生意。我们北瓦不喜欢胁迫人,你可以选择不答应。”
说完他转身去拿椅背上的衣服。
“我们谁也不会交出去。”文涵强调了一遍。
“可以呀,”剑手披上了衣服,“我问问其他人愿不愿意。”
说完他干脆地离开了包房。
TBC
19:16:55
(125)
友郡跟着文涵回了他的住所。
关上门后,友郡抓住了文涵的手腕,他说文涵,这个事情我们——
“你还敢劝我!”文涵一句低吼,友郡赶紧闭嘴后退。
他不是想要劝文涵,他只是觉得黑剑手之所以提这个要求,也就是看在文涵给友郡塑造了浦舟功臣的形象上。他和辽竹作为浦舟人民融合的标签,若是被北瓦收买则更能巩固北瓦的地位,因为这等于告诉所有人,北瓦还是不可动摇的那一个。毕竟你看,无论一个国家如何改朝换代,他们都属于北瓦。
但是文涵不想听,这些道理冷静下来分析他都懂,可他的怒意不是凭借懂了就能消退,尤其当友郡因为文涵的怒火而低下头的顺服模样,文涵的怒火更是几近燎原。他无法想象这样的友郡给那些所谓的“关系”玩弄时是什么样,而就算友郡什么都不做,只是他在他们跟前表露出一丝顺服,似乎都是对文涵莫大的侵犯。
友郡是他的。
他抓住友郡的肩膀,甚至没让友郡解释,便把他翻过去摁在墙上,而后单手解开皮带环扣。他的动作如此急切,还不等友郡反应过来,他便扯开了友郡塞在皮带里的衬衣边角,伸手进去揉捏着。
“文涵,我……”友郡想要转过身,然而文涵干脆整个人把他压在了门上,疼出了一边手去摸索友郡的皮带。
必须承认,黑剑手很能挑衅人。因为文涵的占有欲和愤怒彻底地被他挑起了,让他的动作再快也赶不及裤裆勒出阴茎的难受。所以他火急火燎地丢掉了友郡的皮带,在拉下友郡裤子的一刻,他甚至都不想润滑,便扶着硬起的阳具往友郡的臀瓣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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