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掌控老梁的情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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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脚掌着两颗蛋蛋,轻轻踩着一紧一放。薄薄的皮肤之下,两颗卵球不听话地左右溢动,像极了小时候玩的压力球,一捏、一爆。

“嗯…舒服…”

梁嘉镕完全把自己交给她,闭着眼靠在沿上享受足交抚慰。身侧的水波冲击着他的身体,下身也被爱人温柔地套弄。

“轻踩…轻放…”

岫岫按着教练教的踩刹车,故作笨拙地踩踏大鸡巴。脚跟放在他的阴囊,脚掌踩着阴茎,踩刹车般轻轻踏动。

水波冲击梁嘉镕的皮肤,命根子也陷在温柔似水里,整个人舒适地靠在浴缸边上,犹如一条露出肚皮晒太阳的鱼,深陷于日光柔和里,随着下体的刺激畅游春水。

“岫岫…唔…老公好舒服…再用力点。”

“Yessir!”

岫岫收到指令,加大了力气踩踏阴茎。把老梁的分身踩在浴缸瓷底反复碾弄。

冰凉的瓷面,温热的水波,沸腾的下身,叁种热度夹杂在一起激得梁嘉镕忍不住身体下沉。

老梁爽的都快溺水了,她笑得满脸得意。

“你年纪轻轻的从哪学这么多路数?”梁嘉镕既爽又不快地微微睁开眼睨她。

“还不是都跟你学的,丢烟头的时候就是这样,把它踩到脚底,碾啊碾。”一边说着,脚掌之下的鸡巴被碾弄得越发梆硬。

她感觉脚底板下是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香肠,怎么踩都踩不软。

“这招叫老梁熄烟!”

“…干…”

梁嘉镕深吸一口气,支撑起来露出锁骨以上浮出水仰面喘息。像只落入泥潭的老狼,欲挣脱罗网而不得,再挣扎下去只能是越陷越深。

少女的脚丫踩弄着涨得紫红的肉棒,脚趾突然夹住龟头沟壑,一阵用力上下套弄。

“啊—”老梁瞬间被扼住了生命咽喉,心上人极其大胆的足交刺激……巨他妈原地起飞!

“老公…爽不爽?”

岫岫不停地加速套弄着梁嘉镕的大鸡巴,看着他浮在水面上欲罢不能的表情内心疯狂满足

怪不得男人们用鸡巴捅咕她的时候总喜欢问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原来折磨另一半精神上能得到巨大满足,比老老实实挨肏要刺激多了。

梁嘉镕难捱地点点头,眼神氤氲在满室水汽里。“岫岫…我想”

“不,你不想。”

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话,一只脚套弄欲望还不够,再加了一只脚。双脚把阴茎夹在掌心里搓揉。顺着浑挺的大肉棒,贴着脚部肌肤辗转揉动。

老梁压抑的喘息声满室回荡,随着浴缸内的波流翻腾滚烫。

原来掌控另一半的情欲是这么令人沉迷。一个崭新的世界缓缓敞开。

“师父,听说,男性自己撸的时候总是鸡巴翘起来射在小肚子上。”

岫岫极其暧昧地开口准没好事。句句话都让他下肢涨得弹抖。

“你想干什么。”梁嘉镕哑着嗓子回应她。

她突然释放脚掌心里的大鸡巴,踩着它缓缓贴上小腹。“是这样射出来的吗?”

生嫩的玉足踩着鸡巴在男人小腹上搓揉按压无所不用其极。偏偏小姑娘一脸无辜似的出水芙蓉,纯的不能再纯。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清纯学生的外表下,竟然在浴缸给一个老男人浓情足交。

“岫岫,你真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男人发出一声喟叹,早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她,闭上眼感受直冲神经的上头兴奋。

“勤劳的小蜜蜂要开始采撷花蜜咯~”

岫岫躺在浴缸另一头,微微屈起双脚夹住大肉棒上下运动,一只脚的脚趾还时不时按在马眼上揉动。

梁嘉镕快四十的老脸上头一次呈现出大片潮红,他仰着脖颈露出水面,满脸酡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而喑哑的呻吟。

她见过颓废丧郁的老梁,见过狡猾世俗的老梁,见过浑身欲望迫不及待干她的老梁,就是没见过这样一朵娇花似的老梁。

他要是朵花也是朵即将开败的水芙蓉,花瓣边边上还带枯黄的那种。最后一次怒放后,便要逐瓣枯萎凋零。

那是生命逝去的流迹,由盛年转衰,在吟唱最后一次人生乐章后,琴弦断裂,满室沉寂。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握不住老梁,握不住他正在加速消逝的生命。怕他逐渐消逝离去…怕他离开自己……

“师父,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梁嘉镕还沉浸在欲望上脑之中,模模糊糊地问她。“怎么停下了?”

“一想到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这么拼就很难受。”小姑娘红了眼睛望着他。

“我年纪很大吗?这可是男人的黄金时期!”梁嘉镕受到心理暴击,他的小媳妇儿嫌他老了……嫌他干不动了……心里头岂是苦涩一词了得。

“我明白了……”

男人惆怅感叹,起身向外走去。光溜溜的水汪汪屁股墩儿看得她心痒痒。不知道干老男人的小菊花是什么滋味……

嗯?等等、这是什么邪恶的念头。

可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一去不复返了。

梁嘉镕进门时嘴里叼了根烟,手里握着一瓶六味地黄丸。掀开盖子直接哗啦啦往嘴里倒了一把小药丸。

药丸、要完。

莫名有些紧张和兴奋。

“岫岫,我可以的请相信我!”

梁嘉镕猛补过肾后迈开大长腿跨进浴缸,直接把云出岫抱起来按在瓷台上。

上半身巨乳压着冰冷的瓷台,下半身浸在温水里缠缠绵绵。岫岫难受地捂住胸前被刺激得挺立饱涨的奶头,艰难地抽离欲望。“师父,我不想你早早离开我。我们不做了养养身好不好?”

“养身?”梁嘉镕简直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不知道是谁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来着,这会儿裤子都脱了不给干了。

“养个屁的身。跟你在一起还有机会养身?反正早晚被你吸成干尸。大不了搞不动了就吃药。射出血都要干死你。”

老梁现在极度郁闷暴躁,从刚刚小姑娘说他老开始,心里头有股邪火按捺不下。他梁嘉镕是早衰的男人吗?嗯?

“看来车上的活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次我必须必的射进去,一发入魂!”

云出岫崩溃了,她真的只是心疼她男人而已,真没看不起的意思。

甜甜腻腻水中性交

“别冲动别冲动。”

小姑娘一边坚决地拒绝着老男人的靠近,一边半推半就从了炸毛的他。然而心里早就痒的不能再痒了。

梁嘉镕拖了拖她的臀部,绽放出一个湿淋淋的笑容。“媳妇儿,老公要进来了。”

“唔…干…轻点儿!”

由于体位不大对,鸡巴戳进来的时候里面生疼,像是弯了个弧度,扩张得比以往更加艰难。

老梁情不自禁拍了拍她的屁股,鸡巴被绞的难受。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开始疯狂抽插,一顿操作迅猛如虎,干得她娇喘连连。

肉体与肉体碰撞之间,温热的水波绽放出无数水花。

“啪啪啪—啪啪啪—”

老梁按着小媳妇儿的腰恨不得干进肉里,捏着两颗水光泛滥的红珠问她。“按摩浴缸爽不爽?”

她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啪啪啪没有其他。“爽…爽……”

“是浴缸爽还是操你爽?”老梁听见含含糊糊的声音憋足了射意,越发进攻得更加猛烈。反正吃了药,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岫岫被插的像层轻飘飘的薄纸,来来回回捅。“操我…爽……”

梁嘉镕猛然抽出鸡巴,淫液失去堵塞,一汩汩流淌出来掉入滚滚水波里。手指出其不意插入被极度开垦的花径,勾出一大波粘黏的液体往小菊花上抹去。

“唔,师父,那里不可以!”

屁眼上的冰凉让她瞬间清醒。梁嘉镕将她抬起,鸡巴试探着插入菊穴。

云出岫拼命反抗,本能地抗拒肛门性交。

菊花实在太小太紧,龟头戳了几下都无法打开幽口。梁嘉镕抚慰地亲吻她的额头。“乖,我们试试,一会儿就好。”

岫岫被他逼得眼眶发红,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老梁再试了一次还是没办法插进去,只能暂时放弃。

龟头一调,就这滴答滴答的淫液一杆进洞。双方都发出了满足地叹息。

肉棒在她身体里逐渐升温,老梁抱着她跪下,渐渐放到水里。

温热的水波完全吞噬二人交合的下半身,到了水里反倒不那么紧张了,岫岫靠着浴缸壁上,露出乳房以上,随着男人的抽陷入插或生或死的幻境。

没想到水中做爱竟然如此舒服放松,这种温和内敛的蓄力,包容一切的安全感,跟老梁的个性完全贴合。人与境竟然奇异地达到天人合一?

跟梁嘉镕做爱,总有种不得了的感觉。老梁实在是,令她着迷。

如此迅猛的攻势之下,梁嘉镕的大哥大终于缴械投降了,抽出得相当快,尽数倾泻在水波里。射出一大团不溶于水的快乐浓精。

“辛苦了辛苦了。”岫岫赶紧扶他坐下。他的右腿,干了这么大会儿铁定麻木了。

老梁掐了掐她奶子,示意小媳妇儿躺在他怀里。“要不是这腿不争气,换个姿势我还能再坚持半小时。”他意犹未尽地说。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岫岫心疼地给他按腿,坚持多久对她来说真不重要,可千万别把腿搞坏了。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他猛吸了几口,仿佛要把刚刚消耗掉的精气全吸回来。

“刚刚有高潮吗?”他按着岫岫的小脑袋紧贴他胸口。“咚咚咚—”耳畔传来沉稳有力的跳动,正在彰示着这具雄性肉体的健康与强壮。

岫岫想了想,“有的吧…”

“有的吧?”梁嘉镕不乐意了。拿生硬的胡茬猛刺她脸蛋。“你老公辛辛苦苦勤勤恳恳想操爽你,竟然没到高潮?”男性的自尊心有被伤到。

岫岫被扎得呵呵直笑。“有的有的,真有。逗你玩呢。”

她笑嘻嘻地躲避老梁的胡茬攻击,一个刺一个躲一个扎一个缩。扎扎刺扎,自然而然又搞到了一起。

晚上繁鹤骞下班回家,两人搂着睡得正香。

梁嘉镕睡眠浅,听到点动静就醒了。睁开眼,好兄弟正在钻他女人的被窝。

“阿骞。”梁嘉镕皱了皱眉。“她很累了。”

“我就喝口汤。”繁?卑微?鹤骞钻进了被窝,小姑娘赤身裸体,脖子上还有大片微红的斑痕。

“老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也不便。还这么折腾小姑娘。”

繁鹤骞想她想了一个多月。自颁奖那天见到她,这么久了终于能碰碰她。天可怜见啊,大龄单身汉馋女人馋到一定地步了。

他有些兴奋地搂住云出岫的腰,狠狠亲了一口小嘴。

云出岫被他弄醒了,迷迷瞪瞪地看向他。“哥哥下班啦。”

“嗯。下班回家干你。”

繁鹤骞就没梁嘉镕那么温柔。手掌大力地揉搓胸部,捏得生疼。

“老梁还没把你操服?流了这么水,小淫娃要哥哥来把你干趴下吗?”

岫岫在他怀里扭着两条腿,腿间一被男人触碰就不停地分泌爱液。刚睡了一觉补足体力,再来一发似乎也还可以。

梁嘉镕无奈地一声长叹。“果然我是满足不了你了。”

“女人叁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小淫娃才二十就这么骚,以后怕是群P都遭不住哦。”繁鹤骞了然地预言。

开灯,开干!

她对繁鹤骞的尿性一清二楚,哪次跟他做爱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果然,繁法医从不走寻常路。

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作案工具?

尼龙绳、剪子、镊子、榔头?斧子?凿子?以及若干多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武器。

“我来。”梁嘉镕竟然主动拿过尼龙绳,熟门熟路地绑在她身上。

现在的云出岫以极其可耻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分开,腿间的茂林郁郁葱葱的展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繁鹤骞拿着斧头逐渐靠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

“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吓得大叫。繁鹤骞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面残忍冷血的杀人刽子手,就是这般兴奋地盯着待宰羊羔。

“你看这斧头,劈下去会不会满地脑花?”

他舔舔唇,云出岫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像只刚出生的柔弱小鹿,在荒莽的原野上无助地战栗发抖。

越是这样下体越兴奋,脑子里邪恶念头一股一股想尽数在她身体上实践。

“不要这样…哥哥…我害怕…”

岫岫快被他吓哭了,虽然以前老被他在殡仪馆吓唬,可这么害怕还是头一次,没由来的心里发慌。

变态繁法医给她做阴部护理

听了话,繁鹤骞瞬间改头换面,虽然脸色一贯阴冷,还是格外爱抚地拍拍她的头。“乖,哥哥不吓小宝贝了。”

他把斧头放下,在巨大的作案工具箱里拎出一只小箱子。一打开,各式手术用具冰冷地摊在她眼前。

“我…不用割包皮吧……”她怯怯地盯着繁鹤骞。

他被她逗笑了,“确实不用割包皮,但需要做阴部护理。”

阴部护理???得了吧,就是换个口号折腾她。

梁嘉镕嘴上说着心疼她,行动上可诚实了。给繁变态打下手,兴冲冲连椅子抱起她去落地窗大阳台。

一开窗帘,夜色笼罩下的H市灯火辉煌尽入眼帘。

岫岫大张着腿对着窗外,漫天夜色烟火迷离,内心的抗拒如同光影斑驳。半是适可而止半是跃跃欲试。

双腿之间,繁鹤骞的脸逐渐靠近。窗外透过来的暗光映射在他半张脸上,白皙的皮肤泛着不太健康的冷色,一冷一暖同时交织在他面庞,有种格外奇异的美感。

随着他的呼吸,茂密的丛林逐渐灼热升温,下体不自然的缩紧、放松。望着明暗交接的半张脸,情欲都无用引导,自发泄出。

他原本就生得不近人情的好看,气质阴冷沉郁,像是一连几日阴雨的夜晚,又湿又寒。她向窗外望去,城市的高照灯扫过漆黑的天际,月亮早已不知所终。滚滚暗光中有什么即将撕裂而出。

下体传来一阵湿热,繁鹤骞正在伸出舌尖轻轻逗弄她的花尖。极其温柔细致地扫过花瓣,停留在穴口缓缓打转。

他的舌头如一条轻巧软蛇,流连在洞穴之外,时而顺着山壁攀附紧贴,时而蛇首探落这处,寻觅那处。搅得她阴部酥麻异常,内里软成一滩。

感觉到她的逐渐放松,繁鹤骞揉着她的双腿内侧微微一笑。他肤色冷白皮,嘴唇却过分殷红。从她下体抬头笑得时候,像是吃了满嘴血腥的鲜肉,露出格外酣畅满足的挑衅。

“云小姐,我的服务怎么样?”

“进步空间还很大。”云出岫紧了紧即将涌出的花液,毫不留情地怼回去。旁边的梁嘉镕忍不住笑了。

繁鹤骞慢条斯理戴上手套,拿棉球沾消毒液往她密林探去。柔润冰凉的触感激得身体有些发麻,她大概猜到这个恶趣味的变态要做什么了。

老梁给繁鹤骞递棉球递剪子,兄弟二人配合格外默契。

“别剃光,留点毛好看。”老梁兴冲冲蹲到她面前,眼神里迸射出青春之光。

繁鹤骞微微皱眉思索,“剪什么样好看?”

“爱心啊!都好看!套黑丝更好看!”老梁激动得指指点点。

繁鹤骞极其细致地剃着毛发,剪刀细细密密划过间,阵阵酥麻挠得人心痒痒。

窗外的夜空隐现光亮,裹挟着闪电酝酿一场铺天盖地的雷暴雨。

“根据中央气象台显示,今晚8点半至凌晨五点将迎来今年首轮台风‘娉婷’。’娉婷’8时15分经由我国东南部地区”

楼上邻居家电视外放,声音刮进了楼下。

“台风要来了”云出岫莫名冷静了一些,对着不干好事的兄弟二人叮嘱,“这几天行车要注意,出门要带伞。”

繁鹤骞从她下体抬起头,和梁嘉镕不约而同对视。

满室气氛淫靡,当肉欲与现实交织,她亲手给他们灌下情药又满盛爱意若即若离。谁沉浸情欲,谁又入了谁的局。

繁鹤骞忽然觉得云出岫与以往有了一丝不同。她如今是清醒的,身在欲中,却不在局里。

“我来迟了?”繁鹤骞笑笑,旁边的老梁虽然还是一副欠扁的绿帽模样,可他和岫岫身上却有一股无形的屏障隔开外界。

他留恋地摩挲女孩的大腿内侧,“云出岫,想我了一定要来找我。”

一夜的台风过去,早晨起床室温都降了好几个度。楼下叮叮梆梆响个不停,云出岫耷拉着拖鞋去走廊往下一看,一位兜着围裙的居家好男人在捯饬早餐。

他头上竟然捆了四个揪揪,满后脑勺都写着“可爱”!

锅里来来回回翻个不停,岫岫从背后搂住他,满眼透露着幸福。“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她往锅里一瞅,油炸叁根王中王???还有模有样的切了花刀。

与此同时,面包机一声叮响,弹出四片热乎乎的烤面包。

梁嘉镕开心地转过身给了她一个早安吻,极其热情地介绍,“这是我的拿手好菜,油炸火腿肠!”

“天啦,老公也太棒了吧!我都炸不出这么香的火腿肠!”云出岫双眼冒星星,崇拜无比地望着他。

自己的男人,再怎么样还是得鼓励一下的。夸他做菜好吃,让他自信爆棚,这样以后就会争着抢着展示厨艺了。

居家好男人不是天生的,都是调教出来的。云出岫牢记云母的这一招。

路过的繁鹤骞极其无语地白了一眼这一对。“大早上就这么甜腻,也不怕得糖尿病。”

老梁闻言更起劲了,拿锅铲的手直接把岫岫夹在腋下狠狠索吻。

老梁今天格外可爱,平日蓬松的半长发今日头上扎了四个小揪揪,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硬挺的鼻梁线条,人也一扫颓废,显得精神气十足。

用繁鹤骞的话说,他这是回春了。

吃过早餐,老梁就在镜子前细致地刮起胡子。胡子一刮完,整个人年轻了十来岁。

“好好地刮胡子干嘛。”云出岫还挺可惜的,最初就是老梁的邋遢胡茬激起了她的欲望,简直就是颓废老大叔的点睛之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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