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掌控老梁的情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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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镕对着镜子满意地搓搓下巴,“你看我像多少岁?”

“不说话25,一说话45。”她中肯评价。毕竟老梁的老烟嗓一出,岁月沧桑得挡都挡不住。

“现在的小姑娘不都好这一口。外嫩内骚的。”老梁自我感觉一级棒,看着嫩了十多岁的脸,和二十出头的小娇妻,直呼爷青回。

领证啦!

好日子将近,这天两人起了大早,岫岫今天考科四。

梁嘉镕等在车里,远远看见小姑娘挥舞着小本本兴冲冲奔来。

“老狐狸!我拿证了!”云出岫上来就吧唧一口。

还是年纪轻啊,拿个驾驶证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梁嘉镕拍了拍小媳妇儿的头,同样兴高采烈地发了朋友圈——“终于有证驾驶了!”

云出岫第一条评论献上连环爱心。

朋友圈一发出去,消息弹个不停。

繁鹤骞:你们俩背着我搞什么?!

陈队:没看错吧?

闫站长:恭喜恭喜,喜酒叫我

崔檎:操

修道路远回复浪味仙:大姐你脑梗了?清醒一点

颜知宁回复浪味仙:滚回来上课!

云出岫傻兮兮望着老梁,领证的感觉可真真好鸭!

外面台风呼啸,FM还播放着谨慎出行,云出岫坚持要开着小车车去兜风。

老梁拗不过她,谁叫她今天一股脑热呢。

云出岫的车开得手忙脚乱,千度导航还不会看,H市高架桥又多,提心吊胆开来开去不知道开到了哪里。

“你确定这里是东湖?”老梁戳导航戳了几下没反应,手记也滚烫,台风天信号不好。

原本阴沉沉的天色意料之中突降狂风骤雨,拳头大的雨球砸在前窗上,云出岫着实吓了一跳。

顷刻间天公泼墨,银川如泻,车像是淋在瀑布底下,雨水降得格外恐怖。老梁连忙打双闪叫她路边停车

云出岫有些发怵,“要不回程还是你来吧。”

老梁掐了把她的脸,“现在知道怕了?”

风雨没有想象中过得那么快,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对方。

“岫岫,等你毕业了我们回C市发展吧。”老梁格外认真地说。

“啊,为什么是C市呀。”云出岫不是很愿意。土生土长的C市人,老家都待腻了,只想出来见见世面,没考C市大学选择H大也是这个原因。

“你家乡多好,这边物价又贵房价还坑。”老梁苦口婆心劝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小心思,你就是想找个二线城市养老。”云出岫可了解他了,上了年纪就一心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什么拼搏努力早没边了。

老梁嘿嘿嘿直笑,习惯性地从副驾屉子里摸出包烟。

“你敢。”小姑娘立马跟他蹬鼻子上脸。

他默默光溜溜的下巴,总觉得自己哪里少了点男人味,贱兮兮地去抠打火机。

“你今天敢吸一口烟我就让你滚外边刷车去。”

云出岫真生气了,降下了车窗。暴风骤雨立马窜入车里,整个淋湿了她后半背。

“我逗你玩的真逗你玩的。”老梁瞬间心疼得不行,赶紧抽纸巾给她擦头发。

拥住她的时候,独属于年轻女孩的味道清甜浓郁。她双眼湿漉漉地瞪着他,浸染了“娉婷”的水汽。老梁真就觉得她是一朵娇花,只能温柔呵护,半点磕碰不得。她才是娉婷才对,让他心底又湿又软,渴望余下生命的温柔与珍贵全为她倾泻而出。

“老梁,你让我再想想成么。我读了大学才出C市,从小家里就管得严。可管的越严,我越野。”岫岫搂着他的脖子软软撒娇。

“我本就没打算回C市的,还想去京城看看,有机会的话还想去国外念念书。”

老梁亲了亲她的脸颊,“好,依你,都依你。”

“只是C市相对来说压力不大,环境也好,今年不是还评上最适合养老的城市了。”

云出岫无语,“你就是想养老。说好的一起奋斗呢,一起做自媒体创业的呢?”

老梁依旧是行动上哄着她,嘴里坚持自己。“C市确实挺好的嘛,中部地区经济龙头,环境宜居,物价也不贵,现在又在发展网红城市,以后的养老生活得多丰富啊。”老梁循循善诱,“去嘛去嘛,让我当个C市女婿,沾沾光。”

岫岫被夸的飘飘然,自己的家乡真有那么好?搞不清楚外地人咋想的。

她本来就对在哪个城市定居没有很强的主意,只觉得作为一个二线城市小市民想去一线看看。不过既然未来老公这么坚持,她倒是第一次萌生回家乡的想法。

见她有些心动,梁嘉镕趁热打铁,“你想想,我老家在北方,大老远跑到C市结婚,这不是送到你云家门前的上门女婿吗?我又能天天和你待一起又能照顾到岳母岳母,你还能中午在家吃,晚上回娘家吃,来去最多半小时,何乐而不为呢?”

云出岫点点头,是哦,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你不是嫌我H市的房子low吗,我们再去C市最繁华的地段买套大别墅,带个200平的大院子,你想养多少动物就养多少。”

老梁的蓝图勾勒得激情澎湃,煞有介事,她都快被他说动心了。

“你再想想你想养的小猫,大狗。不得需要大院子跑上跑下?”

“不对!”岫岫打断他抒发梦想,“还有小马和羊驼,矮矮的小pony马最可爱了!”

老梁顿时苦笑,他的梦想还能实现,他女人的梦想怕是真的只是梦想了。

“羊驼还得养两只,一只容易抑郁。”他这当男人的马不停蹄地附和道。200平的院子看来是满足不了她了,又养马又养羊驼的,不得专门整个有草场的郊区?

云出岫从美梦中回过神来,这么一想和老梁回C市倒也不错,至少生活水平不会拉低她原有的档次。

她傲娇地点了个头,算是暂时不反对他的想法了。

老梁喜出望外,接下来就是婚期了!

他拿出手机仔仔细细地翻看日历,“今年是鸡年……羊猴鸡狗猪…明年结婚的话,后年就能生个猪宝宝了!猪宝宝多可爱……”

果然,大龄单身男青年心里只会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麻烦国家快收了他吧,该征兵征兵,该做贡献做贡献。

老梁抬起头来时,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男孩就叫梁云狂,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女孩就叫梁云照,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老梁极其满意地点点头。

云出岫十万分地无奈,说好的过了叁年再结婚呢?

老男人讨老婆真难

这些天老梁话里话外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变着法在给她施加压力呢。

想了好几天,还是得郑重做出决定。

视频那头吵吵嚷嚷,稀里哗啦的声音让她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

“妈,这么晚了还在玩麻将呢。”

云妈妈今天玩的格外开心,即使输得再多。“你舅舅生日嘛,家里客人多,叁年五载聚不到一起的。”

“这是岫岫吧,哦哟长这么大了。”旁边摸牌的叁姑奶奶瞅过来,“孩子长得好看呀,就长这么大了,还记得叁姑奶奶吗。”

“记得记得,叁姑奶奶好,你玩得开心就多玩玩。”云出岫笑了两声。

“妈,我有事想跟你说。”

云妈妈看见她愁眉不展的,便叫弟妹来替牌。

“妈,我有男朋友了。”

视频那头久久没动静,画面像是卡住了。

云出岫只好又说了一遍,“妈,你听到了吗?我说我找对象了。”

“听到了都听到了呀。”画面突然一亮,云妈妈急匆匆打断脸色不好。

“小小年纪找什么男朋友,不许找,学业为重,赶紧了断!”云妈妈斩钉截铁。

“可是…可是…是断不了的呀,我是真心喜欢。”她弱弱地说。

“小毛孩子晓得个什么真心不真心,不准早恋就是不准早恋。”云妈妈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严厉地盯着她,“你不在寝室啊?在哪里,快给妈妈看看!”

此时梁嘉镕正好从浴室光溜溜地走出来,就看到岫岫疯狂给他使眼色。

“我没在宿舍,我在同学这里查资料,宿舍网不好。”说谎话她面不红心不跳。

“给妈妈看看,你旁边肯定有人!我都听到声了。”云妈妈瞪着她的乖女儿,真是一长大就彻底管不住了。

“真没有。”云出岫软磨硬泡。“妈,我是来跟你说事的。”

云妈妈缓了下态度,“你对象哪儿的,多大了,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家里什么条件,父母务农还是双职工。”

“他是北方人,年纪么大了点,大我12岁。”

“多少?12岁?”

云妈妈震惊了,“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没被人骗吧?他对你那啥了吗?你醒醒啊孩子,可长点心吧。”

云出岫无奈地把镜头对着天花板,她最担心的就是父母这关。

“都大你一轮了,你怎么想的?在家公主当惯了想去当小保姆?他大你12岁以后老了你就得把屎把尿伺候他。”

“哗啦”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云出岫吓得赶紧掐断视频,手忙脚乱地望着梁嘉镕。

“我刚刚…在跟妈妈通话,所以……”

老梁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外面台风呼啸,她不忍心他着凉。

“老梁,你快去吹头发。”

梁嘉镕神情有些微妙,他甩甩头,披了件衣服去阳台。“你们聊,我抽根烟。”

按照以往云出岫肯定得阻拦他了,只是刚刚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嘟—嘟—”

云妈的电话打过来,铃声十万火急。

“怎么把妈妈的电话挂了?妈妈是为你好,说的都是过来人经验之谈。你该听的得听进去。”刚接电话,云妈妈就着急地劝她。

“妈,他对我很好的,为我付出了很多,就算以后真要伺候他我也愿意。”

云妈见此并不能说通,于是换了问题。“你们怎么认识的?”

“您见过的,他是我H站的记者师父,梁嘉镕。”

云妈妈着实吃了一惊。那次女儿从楼上摔下来送到医院急救,她的确是见过她师父的,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俩竟然?

“这个梁记者我没深入接触过,不了解。但是你们是师徒啊!怎么能发展出感情呢?从道义上讲,他这是不合规矩不讲道德罔顾人伦!老师怎么能对学生有这种想法呢!”

“是我先追他的。”云出岫为了老梁,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是我喜欢他,老缠着他。妈妈,我就是喜欢他,就是想跟他过一生。”

电话那头,一向乐天派的贵妇云妈妈长叹一口气。“你还太小,不是什么都是想当然那么容易的。”

“妈妈,他还愿意跟我回C市,这样我就不必嫁到别人家了。”她用老梁的招数活学活用。

电话那头依旧是叹气。“岫岫你还是太小,算了吧,再等等,过几年你毕了业工作稳定了再找也不迟。”

“不!我就要他!妈妈或许您可以多了解他一些,他真的很好。”

“他好么?好在哪?叁十五六了没结婚?没孩子?你就不担心他哪里有问题,身体?性格?经济?”

在父母辈的眼里,叁十多了没结婚没孩子就是有问题。岫岫无奈地说,“可是他爱我,包容我,适合我。”

“可是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孩子,开心了逗你玩玩,不开心了让你滚蛋。你小女生的心思被老男人摸得门清。”

云妈妈的话着实有些中肯,岫岫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母女相顾无言,末了,云妈妈还嘱咐她先别告诉家里人,不然后果就……一想到小叔叔,她决心把有男朋友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阳台上的老梁可怜兮兮,孤零零地抽着闷烟。上半身裹着外套,发丝还在滴水,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腿毛都快冷得竖起来。

云出岫赶紧把他拉进屋,拿吹风机给他吹头。

“岫岫。”老梁一把把她带入怀中,吹风机散发的暖风自两人中间来回翻涌,两人体表极速升温,燥热难当。

“岫岫…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老狐狸低低地嗓音冲她吐气。

她的手情不自禁摸上沟沟坎坎的半边脸,“梁嘉镕,我不会放手的。”

“即使我五六十岁瘫痪在床,你日夜把屎把尿也不放手?”

“那我就少勾引你一点,让你有精力健健康康活到老。”她轻轻捏了一把老梁的宝物,可比吹风机还烫。

梁嘉镕一把按住她的手,“我看你就是非要让我英年早瘫!”

“那你到底干不干!”

“只要你以后把屎把尿伺候我,明天瘫痪我也乐意!”

115、再上H0001!前线救灾

这天云出岫回学校与导师沟通修改毕业论文。教学楼的中央大屏幕上正在播报轰动全国的“抬棺请愿”示威大游行后续事件。

原由竟是P乡巡查组多年来掩盖矿难真相,当地父母官官官相护,为了粉饰太平,死五人的矿洞只报死一人,死十人的矿洞只报死两人。二十年来竟被本届在任市长徐正乾查出四十四口埋尸惨案。就连徐市长自己也遭受报复,伤病在床。

教学楼里同龄人来来往往,或是欢声笑语或是戴着耳机沉浸精神世界。鲜少有人抬起头来看看正在报道的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的播报声淹没在嘈杂声里。

能静下心来瞻观世界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看着报道署名处熟悉的叁个字,云出岫突然笑了。

她再怎么拼命,再怎么证明自己,却难有人欣赏,哪怕是向大屏幕投出一抹余光。

“卧底P乡矿难,找出二十年的失踪人口。云同学,再接再厉。”

身边突然传来颜知宁的声音,在人流川往的大厅不甚清晰,却字字清楚地在耳畔回响。

她转头望去,颜知宁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隔着一队忙着拍毕业照换装的人流,在众人匆匆忙忙着急行动之时,独有他心平气和地站立。

大屏幕上正播放着P乡十里连绵黑山,以及记者们冲入徐市长病房的瞬间,鲜花摇晃,闪光灯闪烁,一切热烈的情绪都聚集到最高点。大厅里刚好有拍毕业照的男生集体换上女装出厂,几乎与播报同时,教学楼的欢声笑闹也达到了至高点。

颜知宁的嘴唇似有合动,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云出岫听不分明,挤过起哄的人群,艰难地向他靠近。

颜知宁凝视着她愈渐成熟的面颊。以前她总是充满了青春活力,每隔一段时间会换一次发型,爱穿各种漂亮衣服,总是打扮得灿若骄阳,属人群最中心。现在她只是简单束起马尾,穿着白衬衫休闲裤,半点都不争不抢。

以前她望着他,时而局促不安而乖若鸡崽。现在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完全没有惧意,只有平视一切的淡然。

颜知宁的嘴唇又在合动,云出岫这次终于听清了。她的毕业论文似乎出了问题。

没等云出岫向前,手臂突然被人攥住。

她回头一看,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她的视线,向上望去,这人架着一副黑边眼镜,长得斯文有礼,眼里中却有几分木讷。

“你怎么会在这里?”云出岫惊讶出声。

孟棋拽着她往外走,丝毫不怜香惜玉。“小云记者,组织需要你!”

云出岫茫然地回头望着颜知宁的方向,他的身影在人群中若即若离,头微微低垂着,精神状态不太好。

自去实习后,一个多月没与颜知宁见着面说上一句话了。

“孟棋,你轻点!要去哪里你说句话啊。”云出岫不耐烦地甩开H市第一秘书孟棋的手。后者则异常坚定,眼神里迸射出信仰的光芒。

“组织需要你,人民需要你,徐市也…需要你!”

校门口,熟悉的H0001停在路边,车身还印着公务专用车的logo。

云出岫仔细地向后座探看,确定没有人才拉开手把坐上车。

“这是E县台风受灾情况,抓紧时间尽快了解,3小时后达到受灾最严重的的澎镇。”孟棋给她一迭厚厚的资料。

云出岫这几天看电视大约知道一些,这些天H市境内连日暴雨,台风“娉婷”又在E县澎镇登陆,据说…半个镇都被海水淹没了。

她当时看电视还没觉得,现在临时调动她去前线,只怕是受灾情况很严重了。

“徐市也在澎镇吗?”云出岫问。

孟棋深深地看了眼她,“徐市身体不太好,你要小心照料。再就是……”

孟棋忽然意味深长地沉下声,“不要相信任何人。”

徐正乾被暗杀后,P乡二十年尸骨重见天日,接踵而来的是H市政坛大清洗。

被云出岫抬棺游行这么一闹,多少深不见底的勾当将逐渐浮出水面。同时,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将逐渐曝晒在光明之下。

徐正乾伤势未好,副市长戴明国代行其位,H市又即将面临换届,这次澎镇百年一遇罕见台风要是治灾不到位,徐正乾保不保得住位置是一说,性命都丢在这里是大有可能的。

一到澎镇,H0001直奔临时安置棚。她着急忙慌地想见徐正乾,他伤势未愈跑前线治灾,冻都要冻出病来。

孟棋主动牵起她的手,把她护在身后。

澎镇台风呼啸,台风中心昨晚刚刚转移,现如今风力12级,虽好上一点,但人站在地面上依旧站立不稳,随时都有被刮跑的可能。

“快快!来人!面包开水方便面拿来!”前方不远处一阵呼喊,剧烈台风中两名武装干警架着刚刚从船上救下来的一对母子冲进安置棚。

母子俩显然又冻又饿,浑身湿透,被架着走路完全使不上劲。

临时安置点每隔几分钟就会迎来一船从受灾最严重的龙甲尖救下来的灾民。云出岫看着众人的模样,无论是灾民还是干警,还是驻守的电视台前线记者,人人全身淋湿,人人脸上冻得发红。可目光都一致的坚定,毫无畏缩恐惧之意。

她一心只担心徐正乾,跟着孟棋艰难地向“临时治灾战略指挥部”的标识靠近。

一进安置棚,台风似乎为没有卷走人而激愤震荡,大力冲击着防风的安置棚外表,咚咚的撞击声听得她心口发震,似在闪电之时有雪山崩塌,轰鸣和撞击同时砸在她身后。云出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这个字念什么?”

“念‘娉’。”

“这个字呢?认不认识?”

“这个我认识,是‘婷’字!我的同桌就叫王婷婷!”小男孩激动地手舞足蹈,摆出了举手发言的姿势。

“老师”微笑着点点头,由于体格硕大,他只好单膝跪地给小朋友们“讲课”。

即使他体型庞大,身材健硕,仍然看得出面无血色,神情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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