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典看着病床上的岑郁,仿佛能看到他的生命一分一秒在流逝。
那是他仰慕了好几年的前辈,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在这里?
他拨通了一个可能会让他受到处罚的电话。
“你好,请帮我接岑总督,我是对空研究所这边的,有急事找总督。“
十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又坚定的声音。
“你好。“
“岑总督,我是岑郁之前的同事,岑郁在监狱里受了重伤,再不转到外面的医院就要没命了!”陆典急促的说完这一小段话,声音都因为焦急变得尖锐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总督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从容不迫。
电话的忙音响起。
孤勇(劫狱、抢救)
陆典看着病床上生命体征逐渐趋向微弱的岑郁,身下本就不算干净的床单染满了殷红的鲜血,不自觉地将现在的他与记忆中那个在宣讲会上侃侃而谈,神采飞扬的青年对比起来。
他的生命在消逝,而现在只有自己能够救他,陆典很快的分析出了目前的形势。
而自己无法通过合法的途径救岑郁,这是第二点。
陆典摸了摸自己的后腰,那里有一把枪。特殊时期,他们这些研究员也算半个军人,有配枪资格。
典狱长办公室里,陆典带着满身的血迹站在狱长面前。这里是岑郁最害怕的地方,前两年中,他在这里遭受过各种凌虐,这个监狱上到狱长,下到囚犯,都并不把他当人看。
陆典看到的这间办公室装修考究,整洁明亮,而岑郁知道,柜子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鞭、假阳具与枷锁,天花板上的钩子是用来吊着人的,衣帽间藏着一个电椅,他胆敢有丝毫的反抗,就会被绑上来通电。
陆典把证件亮给狱长:“我代表对空作战研究所,要求马上提审岑郁,所里有重大项目需要岑郁配合,时间紧迫,需要立即放行!”
狱长不紧不慢的端详打量着陆典的证件,戏谑地说:“我看他现在是没办法给你们所里做什么事情了。“
“行不行所里会评估,目前岑郁有生命危险,我需要马上送他就医以后提审!”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的囚犯都是罪大恶极,你要提人,一张证件不够的。”
“那这样够不够?!”陆典拔出后腰的手枪,对准狱长的额头。
狱长讶异的挑挑眉,他的惊讶只持续了几秒钟,便转化为讽刺的笑意,他边笑着,边举起双手说:“来,绑架我,我跟你走。”
尽管陆典知道狱长绝对不怀好意,但他还是拿枪顶住狱长的脑袋,背着垂危的岑郁出了监狱一道道的闸门。
陆典进来前,天气便很阴沉,现在已经狂风大作,下起了暴雨,雨水粗暴的一粒粒砸下来,混着岑郁身上的血水渗透进陆典的灰色棉布衬衫里。
上车以后,他放开了狱长,后视镜里陆典看到狱长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己。
陆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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