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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帮忙解开手铐。男生看着他手腕磨出的伤口和身上的鞭痕,忍不住问:“没事吧?”

“比这个更严重的我都玩过。”Khin轻描淡写:“走,我带你去吃早饭。”

出门前,男生在门口捡到一张纸,上面手绘着复杂的图案,像什么机械的设计图。

“这是什么?“他有些好奇。

Khin接过来看了一眼,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随便画着玩的。”

楼道里,他点起一支烟,今天难得阳光很盛,Khin低下头,不太适应。

男生看着Khin的脸,昨晚看不太清楚,今天在阳光下看起来,他的五官实在是没得挑,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然后就迎面撞上了那个男人,时常出现在新闻上。

中华战区军事总督,岑少健。

这个满带着威压的男人,死死地盯着Khin,Khin没有回应,就是低头不停抽着烟。

“小郁,你住在这里?”岑少健看了Khin很久,才开口问道。

灯罩(自残、脐交)

“你是谁?“阿Khin低着头咬着烟,让男生先走,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小郁,有事回家说。“岑少健伸出手,想要牵起阿Khin,阿Khin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五十块,口一次,做吗?”Khin终于抬起头,直视着面前这个已经白发苍苍的中年男人。

自己恢复清白的代价,就是岑少健被停职接受审查,供述出了长子岑契加入反叛组织,陷害岑郁入狱一事。只不过岑契在被拘捕前就已经失踪,目前被通辑在案。

岑郁一度成为热点人物,哪怕是在这个时代,人生像他这样大起大落的人也很少见。他看到无数迟到的同情与歉疚,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感觉。

他这一辈子好像总是这样,想要的东西来的太晚,以至于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价值。

哪怕已经平反,所有人也会记得他曾经是个性奴。

渡过最初的崩溃以后,岑郁反而平静了下来。他审视过去,就像审视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很多个深夜里,他对着手机屏幕,回看当时黑山监狱里自己拍下的视频,情绪也可以毫无波动。

岑郁是另一个人了,现在这具身体,属于船街上廉价的娼妓,阿K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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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完价钱以后,阿Khin看到岑少健的身体明显的晃了晃。

“小郁,是……是爸做错了,你可不可以再给爸爸一次机会?”

没想到岑少健这样的人中豪杰,也会说这种俗套电影里的台词。真没意思,阿Khin想。

“你没有错,谢谢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做科研,我最喜欢的事情还是被人操,很舒服。“阿Khin咧嘴笑了笑。

岑少健也沉默了很久,才无力的说:“先去检查一下身体吧。“岑郁的身体机能受损严重,在蒙寺病院时就已经依赖机器维生,这几年的漂泊,身体只会更加恶化。

如果放在几年前,这句话会让岑郁开心很久,他会有很多话问父亲,问他为什么视而不见自己的努力,问他为什么无论自己做什么也弥补不了小时候犯的错误。

但现在他不会了,经历了太多痛苦以后,童年不幸甚至已经变得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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