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挺好的,远离过去的一切,麻木的打发时间,等待自然死亡的那一天。
岑郁知道,这一天其实快到了。自己大抵还剩下一年,至多两年,他能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器官都在慢慢衰竭。
船街的一栋高楼上,岑契站在布满裂纹与灰尘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岑郁与父亲。
离开家以后,他也不再需要轮椅去伪装成一个被岑郁毁了一辈子的残疾人。
很多时候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叫岑郁的不一定是真的岑郁。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岑郁这个名字,属于自己,岑契想。
母亲离开的太早,而岑少健不适合做一个父亲。虽然是双胞胎,岑郁和岑契的差距很早就显现出来,早在幼儿时期,能言善辩,反应灵敏的岑契就博得了更多的关注,而岑郁永远在对比中处于劣势。
非常小的时候,岑郁的心里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直到那个暑假达到了顶峰。
那个夏天的午后,岑郁午睡醒来,百无聊赖,在顶楼的天台上,看见了岑契的背影,他的背挺的很直,手上拿着一本书,倚靠着栏杆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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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当时年纪还小的岑郁,都觉得这一幕很美好,他的嫉妒心突然燃烧起来,偷偷走到岑契身后,推了一把。
岑契毫无防备,从三楼摔了下去,岑郁看到他下坠时的眼神,还满是不解。
几乎是同一时间,岑郁就后悔了,他不敢承担推下岑契的后果,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就是跟着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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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以后,他看到隔壁病床坐着发呆的岑契,与病房里的父亲。
父亲试探性的问自己:“小契?”岑郁的脑海空白了很久,才猜到父亲分不清自己与岑契了,而岑契,好像失去了记忆。
其实他们从外表上看,并没有什么区别。
岑郁鼓起勇气,十分冒险的点了点头。
父亲抱住自己,岑郁甚至对他身上的气味有些陌生。
从此以后,自己是被推下楼的岑契,而真正的岑契,成为了有罪的岑郁。
如果不是岑郁的记忆被提取,这本是一段尘封的往事,但这项该死的科技让过去的真相无所遁形。
其实最开始,岑契也只是想互换身份来逃脱父亲的责怪,但是时间越长,自己越缺乏坦白的勇气,小错被酿成大错,进而被负罪感和空虚感折磨的岑契,加入了反叛组织,与全人类为敌。
如今终于山穷水尽,反叛组织需要的是作为岑郁哥哥的岑契,而不是通缉犯岑契。
岑契还是没有经历黑山监狱里折磨与凌虐的勇气,他踢了踢面前的玻璃,玻璃碎片纷纷下落,高层的冷风吹在脸上很疼。
是逃避,也是还债,岑契往前又走了两步,看着楼底下的岑郁,纵身一跃。
二十层,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再醒过来了。
岑郁漠然的看着地上与自己有着相似面孔的尸体,他的手脚摔断成扭曲的形状,身下一滩血蔓延开来。
岑少健依旧是非常俗套的扑上去看呼吸,哭喊。岑郁转身离开,连头也不回。
不是因为恨,而是属于岑郁的事情,与阿Khin没有关系,做阿Khin很轻松,做一次口交一天就不会肚饿。
岑契的自杀与岑少健的出现没有改变什么,阿Khin依旧和平时一样,在餐馆喝了点粥,买了两瓶白酒和香烟。被包夜后手头宽敞了一些,他今天才敢过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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