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奢侈。
他买不起止痛药,只能拼命的用烟酒去盖身体里隐疾的痛楚。
最近是梅雨天,四肢百骸都钻心的疼,Khin喝了一口烈性白酒,烧灼感从咽喉直直蔓延到胃里,腹部尖锐的疼痛缓了缓其他地方的伤痛。
他坐在床垫上,倚靠着身后的墙,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尝不到什么味道。在监狱里那几年,他的舌头伤的连说话都不是很利索了,更别提味觉,到现在上面还有几个当时穿孔打钉留下来的洞,看起来很怪异。
在酒精的作用下,Khin总算浅眠了一会儿,梦中监狱的情形与那段被移植进大脑的虚假的美好记忆交叠着,陆典的脸和方榭重合在一起。
“醒醒。”被来人唤醒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Khin手里夹着的香烟都烧的只剩烟头了,他有点心疼的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烟味。
“今天做不了,身体不舒服。”Khin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来人是船街上收保护费的那个黄毛,他记不住黄毛的名字。自己交不起保护费,好在黄毛看他顺眼,允许Khin用身体抵债。
黄毛没有理会Khin的拒绝,开始解Khin衬衫的纽扣。
“你说了,玩不死就行,玩死我也给你找地方埋。”黄毛说。
Khin也懒得反抗,顺着黄毛的视线,看着自己逐渐裸露出来的身体。肌肤病态的惨白,纵横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疤。
“和你说过,脱了不好看。“Khin淡淡的说,黄毛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他的乳珠,Khin别过头没什么反应,隔了一会儿才问:“有没有烟?”
黄毛弹了弹Khin的乳环,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给Khin,Khin如获至宝,抽出一根点上。
“烟都舍不得抽自己的,我说真的,你玩的这么开,我给你拍视频卖,赚的更多。”
“算了,视频被别人看到惹麻烦,你帮我介绍几个客人就好了,赚了钱分你,玩什么都可以,玩不死就行。”
黄毛拉下Khin的裤子,Khin配合的翻过身,撅起臀部,后穴塞着肛塞,黄毛拔了出来,暗红色的肠肉马上滑了出来。
低头的时候他看到自己捆在腿上的尿袋,底部有一些暗红色的液体。
“你这里都玩不了,哪里找得到客人。”黄毛有些嫌弃的捏住那一截干涩的肠肉。
“要玩的了我还这么便宜?”Khin用力收缩着后穴,依然于事无补。
“不知道你的上家是谁,玩的这么狠。”黄毛松开手,把提包里倒出情趣玩具倒在床边。Khin随手拿出一个拳头大的塑料跳蛋,外壳是夸张的粉红色。他按下开关,机器却没有反应,Khin用了点力气掰开了外壳,检视着其中的线路。
“这里烧断了,下次别买这种便宜货。”Khin用牙咬断电线烧断的部分,拿了胶布把电线两头重新连接好,盖上外壳再打开,跳蛋马上开始夸张的震动起来,发出聒噪的马达声,LED灯珠也闪了起来。
方榭倒是从来不用这种低档货,Khin突然想,随后张开嘴,费力的把跳蛋塞进咽喉深处,又忍着恶心感捆起自己的四肢,双腿摆成“M”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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