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马上面露喜色,报出自己的门牌号,阿Khin点点头,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尿袋,提着水桶回了自己房间。
他还是很担心感染,黄毛估计是不愿意付钱的,他只好拿了昨天喝剩下的酒,用纱布沾着擦拭肚脐周围,痛是痛的,不过这几天浑身到处痛,痛习惯了也还好。
Khin选了件还算新的棉布衬衣,搭了一条工装裤,这种深蓝麻布裤在矿场很流行,耐磨耐脏,缺点就是过于粗糙,走了几步路就磨破了腿上的伤口。
小饭馆里,阿Khin和青年围坐着吃火锅,一边是清水锅底,一边是辣锅底,阿Khin并不怎么吃,只是偶尔从清水锅里捞几根面条,青年反而吃的火热。
“Khin哥,你怎么不吃。”
Khin吸了一大口烟,慢慢的吐出来:“我身体不好,吃不了这个。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乌龟。“青年不好意思的笑笑。船街上很多流浪儿,没什么正式的名字,那些来玩的矿工就会给他们起一些带嘲笑意味的称呼。
“Khin哥,你做这个多久了?”
Khin算了算,从入狱到现在,也过去六年了。入狱时,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能够沉冤昭雪,能够被父亲原谅,现在其实也算是盼到了,却也不过如此。
乌龟问完这件事以后,沉默了一会儿,Khin看出他眼神中的期期艾艾,开口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乌龟局促地问:“Khin哥……每次做完,后面一直流血,怎么办……“
“太紧了,你又不是女人,后面本来也不是给你拿去卖的,要么你就狠狠心多做几次,要么放个东西进去扩松。”Khin看着乌龟涨红的脸,回答道。
他想起自己刚入狱时,自己被绑在那张铁长椅上,被开苞以后就不停的接受轮奸,后穴很快就变得松弛,被插入也不那么疼了,这种事情,好像习惯了也就没什么。
乌龟又问了些诸如定价、润滑之类的事情,Khin都挺认真的回答了。用过这具身体的人应该都有四位数了,他对这方面已经十分熟悉了。
隔壁桌上几个中年矿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停的往这边看,接着一个满身汗臭味的人带着满脸淫笑过来,揽住Khin的肩膀,故作亲热地问道:“多少钱啊?”
“你们几个人?”Khin回头看向那桌的人。
矿工醉醺醺的点了点人数,伸出五根手指:“两千,行吗?你和他。”矿工又指了指乌龟。
Khin皱皱眉,他昨晚刚被黄毛折腾的很虚弱,五个人他不一定受的了。
但是对方开价很高,Khin看到乌龟的表情都兴奋起来了,哪怕是自己也很久没见到这么多钱了,便咬咬牙,说:“两千二,我除了后面玩不了,随便玩。”
那矿工点点头,他的朋友们也随即激动起来。Khin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已经不太老实,探向Khin的胸口,狠狠的拽了他的乳环一下,Khin也配合的发出一声娇喘。
“好爽……好想要……”他假装软倒在矿工的怀里,表现的好一些,说不定还能拿到一点消费。
他们把Khin和乌龟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到门口就迫不及待褪下了衣服,把Khin和乌龟扑倒在地上。
Khin的嘴里很快含入了一根阳具,身上几个敏感处也在被人揉捏着,身边的乌龟已经被人进入,呻吟中夹杂着一丝痛呼,恍惚间Khin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矿工们在二人身上尽兴后,那个瘦猴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大小的东西,按下开关以后,闪烁着淡蓝的电弧,是个电击器。
“喂,你说什么都能玩是吧?”瘦猴问阿Khin。
Khin的身体骤然绷紧,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满脸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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