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她在一众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中离开操场。
……
柳时当然是没有发烧的,她带了手机,离开众人视线后,第一时间给白季帆发消息:【嘤嘤嘤,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白季帆:【我是心疼我自己,前几天和你做的时候你叫都不叫。】
柳时:“……”
前几天白季帆开车来找她,两个人在车里打了一炮,因为她实在太累了,全程都是白季帆在动,她倒是快睡过去。
她输上狗男人三个字,想了想又删掉,换上:【你这两天有空吗?我这次有力气叫了~】
对于这种事情,白季帆自然乐意至极,【下午三点去找你。】
【好~】
……
下午三点。
柳时在学校西门等到了白季帆的车。
西门自打封了以后,变成学校最荒凉的地方,鲜少会有学生来。
她穿着新买的小裙子,开车上后座。
他果然在后座等着她。
见她上来,男人看了看腕表,“我五点有事,你要抓紧。”
“这么严肃干什么?”柳时笑吟吟跨坐到他腿上,挑起他领带,嘴唇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口红印。领带颜色深,完全看不出来。
白季帆眸中噙着淡淡的笑,好整以暇。
柳时新买的格裙铺成一朵花,盖在她腰下一圈,露出嫩白的大腿。
她手指下滑到他胸膛,隔着衬衫摸两粒硬豆豆,眼睛却看着裙子,“我最近喜欢上格裙诶,和上次那个比,哪个好看?”
白季帆只知道两个都是绿色的,唔一声,“都好看。”
“你真敷衍。”柳时小手继续滑,滑到了他裆部,也就是她的穴下。
她开始解他的皮带,白季帆双手枕在脑后,越过她头顶往前看,“那有什么区别?一个浅绿,一个浅浅绿?”
“……”她示意他脱裤子,于是他臀部抬起,她往外一拉,露出隐藏在黑色内裤下的巨兽。
在沉睡。
柔若无骨的五指将它轻轻握住,上下撸动时龟头随之显露或隐藏,它在她手中变硬变粗,前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你分不清我的裙子,那你是怎么给我买口红的?”
开学之前,他送她许多口红,多到她这四年都用不完。
她从他身上下去,掀开裙子跪在他脚下,红唇含住顶端。
白季帆缓口气,一只手情不自禁插进她头发中,眼睛依然望着别处,“秘书买的,当季新款,哪个销量多哪个最贵就买哪个。”
“我记得你的秘书是女人……唔!”
她被他按到深喉。
男人不咸不淡瞥她一眼,“别乱吃醋。”
她拍他手,表示对这次深喉的抗议。
他喜欢和她反着来,强制性维持几秒,拽住她头发逼她仰头,抹去她眼角因为愉悦痛苦而泛出的泪水。
“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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