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只怕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多,从数量上看,我也没什么好计较。”
燕娘的表情有些吃惊。
薛振等到燕娘咬得牙齿酸软,顶开她的牙关,用帕子堵上。
他忍着痛楚,解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捆缚起来,绑到床头。
薛振在追赶燕娘的路上,想过几十种毒辣手段。
他甚至打算当着邓君宜的面,好好地享用燕娘一回,彻底打破他们破镜重圆的幻想。
然而,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一种手段也使不出来。
燕娘崩溃成这样,再加一根稻草,她会不会发疯?
她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媚态,看在邓君宜眼里,是惩罚还是奖赏?
她的身子这么柔弱,根本受不住酷刑,万一伤了病了,他还得延医请药,日夜悬心,又是何苦?
薛振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念头,最终选择了最温和、最没有杀伤力的教训方式。
他跪伏在燕娘的双腿之间,俯下不可一世的头颅。
燕娘羞愤欲死,“唔唔”直叫。
她踢不动薛振,躲不开他的唇舌,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在他的掌中无力地翻腾。
薛振把满腹的怒火化为欲-火,折腾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带着几道新鲜的血痕,抱着燕娘打道回府。
燕娘筋疲力尽地昏睡着,从头到脚被他包裹得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回去的路上,薛振改乘马车,没日没夜地和燕娘较劲。
燕娘稍一清醒,便对他又骂又抓。
他端给她的热汤热饭,被她一股脑泼在身上,不用银匙撬着,就灌不进去。
薛振为官数年,不知道收服过多少刁滑的手下,处理过多少棘手的困局,如今却被一个弱女子磋磨得束手束脚,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待到马车驶进薛府,不止燕娘形容憔悴,薛振也身心俱疲。
他像是刚在战场上厮杀了三天三夜,浑身乏力,却闭不上眼睛。
薛振拿燕娘没有办法,只能将火气撒到旁人身上。
他把燕娘抱进院子,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只特制的口枷,绑上手脚,使林嬷嬷小心看顾,便抄起鞭子,朝外边去了。
薛振一直在地牢忙活到半夜。
他回来的时候,眉宇间的疲色更重,深紫色的衣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嘴角却挂着罕见的笑意。
燕娘保持着薛振离开时的姿势,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这段日子,她失去所有的尊严和自由,连如厕都被他抱着解决。
肚子里盛满浊物,撑得她隐隐作呕。
薛振脱去外袍,就着温水,洗掉指缝间的血渍。
他坐在燕娘身边,抚摸着苍白的玉脸,语气愉悦:“我都审清楚了,薛扬没有沾过你的身子。”
“我早该想到的,要不是吴芳兰那个毒妇在中间捣鬼,他哪里入得了你的眼?”
燕娘被薛振身上的血腥味熏得更是忍不住。
她索性睁开双目,昂起头颅,朝着薛振呕吐起来。
薛振眼疾手快地松开燕娘的双手,卸下口枷,把她抱在怀里。
他用衣襟接住她吐出的酸水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你这几天吃多少吐多少,再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住?”
闻言,燕娘的手脚变得冰冷。
她勉强稳住心神,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污迹,冷笑道:“他说他没碰过我,你就信了?他怕你责怪,自然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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