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因吮她舌尖,舔她牙缝,将她招数悉数奉还给她,鼻骨相抵,吻得不留退路。
既然她要,他就让她得偿所愿。
叶棠攀着他肩,体力逐渐不支,半身软瘫在他身上,臀瓣坐住正中,那根棍物逐渐苏醒,抵在臀缝发烫,硌得难受。
“唔……不要……”
她握拳捶打,细声哼唧,聂因将津液全部咽没,方才稍稍分离,银线勾缠两人唇畔。
背着光,依然能瞧出她脸颊红晕。
聂因想,大概自己,也和她一样。
叶棠埋在他肩窝,喘息许久,才有力气讲话:“聂因,你是不是属狗啊?”
“……”他沉默片刻,“我只比你小一岁。”
叶棠轻哼一声:“你比雪儿还喜欢舔,弄得我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他嘴里难道不是她的口水?
聂因喉结微动,还未启唇,叶棠已支起上身,双手捧住他脸,似笑非笑:“告诉姐姐,现在还生不生气?”
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嗯。”叶棠置若罔闻,端详着他自言自语,“应该已经不生气了。”
聂因缄默无言,她用指腹抹净他唇角,径自从他身上下来,立在桌边,收拾作业。
她习以为常的事,他却无法做到坦然。
“以后每个星期五晚上,你都给我补课,怎么样?”叶棠一边整理,一边随口道,“五百块一小时,这个钱还是让你挣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聂因看着她:“我不要钱。”
“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叶棠来了兴致,倚着桌边回头挑眉,“想要每周一个french kiss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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