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语气轻佻而残忍:“等肃王殿下登基,老子就求个恩典,将你要到府里来当个妾室。好好伺候老子,也算替你爹还了这笔债。”
“无耻!”
“放肆!”
此言一出,满殿女眷皆尽变色,又惊又怒。
陈岚立刻将严令蘅往后拉,疾言厉色道:“刘成,你休要胡言,阿蘅如今是裴家明媒正娶的儿媳!”
“裴家媳?”刘成哈哈大笑,语气更加猖狂,“要不是裴家的媳妇,老子还没这么大兴致呢。既是第一武将的千金,又是当朝宰相的儿媳,这滋味想必更妙不可言。哈哈哈——”
“够了!”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出声喝止。
刘成却不再理会,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乍现,直指皇后:“废话少说,肃王殿下有令,取你这毒妇性命祭旗。皇后娘娘,得罪了!”
说罢,他手腕一抖,剑尖便朝着皇后心口疾刺而去。
“娘娘!”惊呼声四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严令蘅眸中寒光爆射,她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凭借本能,腰肢一拧,右腿闪电般踢出。
“哐当——”一声巨响,她面前那张沉实的紫檀木宴桌竟被生生踢翻,带着满桌的杯盘碗盏,劈头盖脸地朝着刘成砸了过去。
汤汁淋漓,瓷器碎裂,一片狼藉。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虽不致命,却成功阻了这必杀一击。
“阿蘅!”裴严两家的女眷失声惊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严令蘅脑中此刻却是异常清明冷静,思绪电转。刘成的侮辱,她绝不能忍。此等狂徒,必须付出代价。
更重要的是,她深信裴知鹤。前夜夫妻深夜密谈,他虽未明言,但那沉稳的目光、紧握的双手,以及那句“一切终有了断”的暗示,无不表明另有玄机。
皇后绝不能死,一旦皇后遇害,局势将彻底失控,天下大乱在即。即便最后肃王失败,但六宫之主死了,那也是致命打击。
今日之局,绝非表面看来这般简单。肃王是螳螂,那黄雀或许即将登场。
富贵险中求!
此刻,她绝不能退缩,不仅要阻止刘成杀害皇后,更要借此机会,搏一个更大的未来。
心念既定,严令蘅不退反进,顺手抄起地上被撞断的桌腿,横在身前,虽无章法,却自有一股凛然不可犯的气势。
她厉声喝道:“刘成逆贼,休得猖狂!想要动皇后娘娘,先过了我这一关!”
刘成脸上横肉抽搐,恼羞成怒,狞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泼妇,本想留你多玩片刻,既然你急着寻死,老子就先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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