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头上带了几年‘望京最没种的男人’名头,总算是能摘了。”她轻声调侃道。
裴知鹤闻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低声道:“这名头我从不放在心上。只是苦了你,要受这流言蜚语之苦。”
他想象着外界可能的风言风语,眼神微冷。
严令蘅一想也是,轻叹一口气道:“说来也是,只怕明日街头巷尾就要传开,说你裴尚书不仅不行,头上还要绿油油的,说我这肚子里的孩儿,还不知是哪个‘真男人’的呢!”
“不会的,谁敢大喜的时候往我手里撞,绝对让他后悔。”他面色一沉,语气相当认真,显然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果然,不出所料,望京城里总有些人不信邪,或者说,被嫉妒与不甘冲昏了头脑。
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一些藏匿于市井角落的茶楼酒肆里,便开始悄然流传起一些不堪入耳的香艳故事。
故事的主角,自然是新晋刑部尚书、风头无两的裴知鹤,以及刚刚被册封为“护国夫人”、并有孕在身的严令蘅。
说书先生们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裴尚书如何身有隐疾,徒有虚名;护国夫人如何闺中寂寞,红杏出墙;夫妻二人表面如何琴瑟和鸣,实则早已各玩各的,那腹中的孩儿,来历更是可疑得很。
故事编得有鼻子有眼,细节香艳露骨,极尽抹黑之能事。
这等涉及当朝新贵、超品命妇的桃色秘闻,自然迅速勾起了市井小民的好奇与窥私欲,流言如同长了脚,飞快地在坊间扩散。
然而,这些流言的寿命,却短得惊人。
说书先生手中的惊堂木,还没拍响第三回 ,茶楼大门便会“哐当”一声被猛地撞开。
如狼似虎的京畿卫戍兵马司的官兵,便已冲入场内,不由分说,直接将那口沫横飞的说书人锁拿带走,茶馆亦被即刻查封。
动作之迅捷,手段之强硬,令人咋舌。
这还只是开始,不过三两日的功夫,裴知鹤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背后指使散布流言的几个官员,无论官职高低,一一揪出。
他并未就“诽谤”这等小事纠缠,而是直接抛出了这些人数年来结党营私、贪墨军饷,甚至插手司法等足以抄家流放的重罪铁证。
皇帝闻奏,龙颜大怒,当即下旨严办。不过几日功夫,几位之前还在暗中窃喜、以为能给裴知鹤添点堵的官员,便已锒铛入狱,抄家流放,甚至性命不保。
直到此时,所有人才悚然惊醒,遍体生寒。这位年轻的刑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其手段竟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狠辣果决。
裴知鹤用最直接、最酷烈的方式,向整个望京城宣告:妄议他和他的家人,需要付出的代价,远超想象。他手中的刀,不仅锋利,而且随时可以落下,并且总能找到最致命的理由。
一时间,所有关于夫妻俩的流言蜚语,瞬间销声匿迹。
望京城的风气,似乎在一夜之间,清静了许多。而裴尚书的威严,也在这场无声的雷霆打击中,树立得愈发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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