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腿之间一股暖流经过,转瞬间流连於迷离狂喜的享受中。
我甚至没能来得及感到羞耻,就已经在这片永远见不到光的地下水道里,第一次为一个乞丐射了。
精液混着潮湿的泥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条无人知晓的羞耻小河。我想夹紧腿,却听见身後传来低低的嗤笑。那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带着腐臭的呼吸,却又冷静得让人脊背发麻。
「脏了。」他说。
那个盲人——亚伦——用他根本看不见,却像看穿了一切。他伸出肮脏的手指,沿着我大腿内侧那条黏腻的痕迹缓缓往上抹,动作慢得近乎残忍。指尖沾了我的东西,然後抹到我唇上,强迫我舔乾净。
「味道不错,少爷。」他用气音说,声音里带着嘲弄,像在品尝一瓶昂贵却被摔碎在臭水沟里的红酒。
我叫卡洛斯·德·阿维拉,二十二岁,家里在城东那片永远晒得到太阳的山丘上有三栋别墅。我习惯用一百二十欧元的古龙水洗澡,习惯穿订制衬衫,习惯让别人叫我「卡洛斯少爷」。而此刻,我却赤身裸体地跪在下水道的淤泥里,屁股还因为刚才那场荒唐的高潮而微微颤抖,面前站着一个瞎眼的乞丐。
一切的开端荒谬得像个笑话。
三天前,我和那群酒肉朋友在顶楼泳池边打赌。我喝醉了,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买不到的东西,也没有我玩不起的人。」有人起哄:「那你敢不敢去找城南那个传说中的瞎子乞丐,给他十万欧元,让他舔你的鞋?」
我笑了。我说好啊,输了的人把游艇送给对方。
於是我带着现金丶带着保镖丶带着一身醉态,闯进了那片连警察都不愿意巡逻的贫民窟。我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我永远立於不败之地的游戏。
结果我错了。
亚伦没有要我的钱。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那叠钞票——当然,他也看不见。他只是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手腕,像闻到猎物的野兽,然後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前,用一块浸了药的破布捂住我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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