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阳光不错的早晨,开了个视频会议,其实“与会”的只有两个人,跟平时的视频通话没有本质区别,只是这回对面连的是夜北的君主——夜慈。
“嗨,小韫。”
夜慈在屏幕里亲和地和顾韫挥了挥手,他十六岁登上王位,前几天刚过了20岁生日,执政4年,是个极年轻的国君。
顾韫也和他打了声招呼,两人私下相处时,从不拘泥于君臣有别那一套。
夜慈是夜氏唯一的小王子,童年时期体弱多病,是顾长临费尽心思将他治好了,说他是夜慈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如果不是地位有别,顾长临足可以做夜慈的干爹了。
当年为了鼓励这位小王子多下床运动,小顾韫就被带进宫陪他玩耍,顾韫对身份低下的人一贯缺乏耐心,对夜慈这样的贵人却拿出了自己最善良最柔和的一面,因此这段友谊一直延续到两人成年,三年前,夜慈还特地去医院看过他,当时可把江徵吓了一跳,一觉睡醒睁眼看到曾经遥不可及的人物,险些惊叫出声。
不过他很快发现,夜北的君主没有传言中那样霸道可怕,他更像个邻家哥哥,不对,应该是邻家弟弟,他比江徵还小呢。
“顾伯伯转达了你的意思。”夜慈一边翻阅手中的一份纸质文件,一边说:“所以你现在是真地打算和盛霁松过一辈子吗?可你们已经离婚了呀,我都收到昼南法院解除联姻的文书了。”
顾韫抚额,他没想到昼南别的机构懒怠,法院的效率倒是高得很!季暖怕不是从中帮了不少忙!
“虽然很离谱,但离婚确实是个意外。”他把无名指的新婚戒亮给夜慈看:“事实上,我又接受了他的求婚,就在前几天。”
“...原来婚姻可以如此儿戏吗?”夜慈新奇又惆怅:“我也很想体验一下呢。”
“嗯?”
“没什么。“夜慈转移了话题:“韫,我不干涉你的婚姻自由,但是作为朋友,我要提醒你,如果南北之间起冲突,昼南必定是主战场,你在那边待着,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这正是江徵最担忧的地方,他正想问问能不能不打,大家握手言和,就听夜慈热心地出了个新主意:
“要不你带着盛霁松来夜北吧,让他入赘,昼南这么大个烂摊子不要也罢。”
顾韫:“...虽然他脸皮比常人厚上许多,但我恐怕他不会答应入赘。”
夜慈深有同感:“alpha都这样的。”
顾韫:“两方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吗?战争不是什么好事。”
“这件事,我恐怕决定不了。”
夜慈打了个哈欠,似乎困了,但现在是早上10点,顾韫怀疑他是熬夜了。
“你最近,没有休息好?”
“相反,我是睡得太多。”夜慈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倦色:“但好像怎么都睡不够。”
这时,屏幕里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顾韫一听就认出对方是谁了——聂炡。
飞棘:【聂炡,夜北联盟最高上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夜北人民心中的“战神”,是与君主并肩的存在。聂炡10岁从战场被捡回夜氏皇宫,跟在夜慈身边做了5年贴身护卫,21岁为夜北扩张十一个附属国,四年前,得知未成年的夜慈继承王位,聂炡临时放弃即将攻下的第十二个附属国,赶回国都辅政,彼时夜慈正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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