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时燃看见了年追弦,哑声开口道,“小年,我终于又梦见你好端端的样子了。”
“小年,这次你不会像上次那样,突然消失吧?”他卑微地低声恳求道,“让我做完一个美梦好吗?”
年追弦心中有些怜惜——时燃该是怎样地爱着那个死去的少年啊。他一边小心地扶起时燃,一边柔声道:“时燃,这不是梦。”
时燃愣了片刻,忽然后知后觉地惊醒过来——这里从视觉、听觉,触感来看,绝不是梦境之地能有的样子!他现在没有做梦!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为他忙碌的青衣少年,那触碰自己的掌心柔软又温暖,真实的触感让他慌张欢喜的有些不知所措。时燃忽地一把抓住了年追弦的手腕,却没有用力,只是松松拢着:“你……”
年追弦看时燃惊惧中又带了一丝期盼的样子,心中暗道:“既然情劫安排我是来做替身的,还是一早都说的清清楚楚为好,否则对‘小年’不公平,我也尴尬。”
想到这,年追弦低声道:“时燃,你还不认识我吧,我叫年追弦,是一个蝶妖。你……你可以叫我小年。”这话说完,年追弦心里顿时涌上满满的羞惭,就像是一种占用了别人的东西愧疚,让他觉得极其地对不起“小年”和时燃。
时燃漆黑的双眸又深又静,默默垂首不语。
年追弦有些不忍心,心想:“时燃听到我的名字,知道不是他的爱人回来了,大概是失望了吧。”
时燃咬着舌尖,再看向年追弦的眼中强作平静,似乎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东西,倒显出一丝冷漠阴鸷。
年追弦心里一突:“莫非时燃见我这个陌生人和他的爱人容貌相同,还冒用了他的小名,现在对我是极厌恶的?”
时燃刚要说话,忽然破庙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年,你真是让我好找啊。呦,这位是谁?你那位一见钟情的野男人吗?正好,我本来也想杀了他哄师父开心,今天就让你们死一块,去做一对鬼鸳鸯吧!”
年追弦第一反应是带着时燃去梦境中躲避,可是他却忽地发现他的纵梦术施展不开了!之前轻松一划便可撕开梦境的口子,可现在他试了三次也是无用。
钟故阴沉地笑着,手中寒芒大亮,步步逼近:“别浪费力气了,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进入梦境里了。”
他手中闪出数道光刃,刀刀致命,令人闪躲不及,毫不留情击向年追弦和时燃——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年追弦下意识地挡在了时燃身前——这回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第一句诗亲吻
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年追弦被时燃一把拽进怀里,鼻尖萦绕着时燃身上凛寒如铁的气息,下一刻,他就看见钟故被打地飞出门外,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下,吐出一大口鲜红的血来。
年追弦不可置信地看着时燃,他深受重伤,脸色苍白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但却能将钟故这样一个灵力极高的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钟故万万没想到,那个他以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虚弱男人,竟有如此浑厚磅礴的灵力。他顾不得五脏六腑的剧痛,立刻撕开梦境的口子跑了。
时燃的目光冰冷阴戾无比,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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