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赵珣是可怜那些奴才,才愿意如此低声下气,“严公子一定有办法让皇上消气。”
“才怪!”严曦小声嘀咕了一句。在赵珣恶狠狠的注视下,迈开脚步,连走带跑地追上蔺容宸,“皇上如何知道我是断袖?”
蔺容宸定住,回头古怪地看着他,“你真是?”
“啊……这个……当然不是。”眼见着蔺容宸的脸又要拉下来,赶忙补了句,“不过,皇上说是就是。”
蔺容宸走路生风。
严曦:“……”
他说错了什么?为何仿佛比刚才气的更很了?
赵珣一脸挫败,认命地将一面令牌放在严曦手中,“严公子,此时已经宵禁了,你还是早些回客栈吧!”比起送严曦去驿馆,送皇上回宫更重要。
严曦将令牌揣入怀中,笑呵呵地跟赵珣说再见,“也好。赵将军,我们改日再见!”
眼看夜阑更深,皇上还未归来。周公公在安和宫等的心焦,陪他一道的还有钦天监监正冯兰山,此时又是顿足又是叹气,仿佛天要塌了。
见到蔺容宸,连呼大事不好。
这一整天蔺容宸忙的连口茶水都没顾得上喝,眼下这情景,恐怕连觉也不用睡了。“何事?”
冯兰山道:“微臣夜观天象……见荧惑星红光大盛,陵犯太微。其行迹忽南忽北,飘忽不定,恐边境有兵车骚动,战乱之忧。故片刻不敢耽搁,进宫面圣。”
“可有解?”蔺容宸对天象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始终保持一分怀疑,他不会像先帝一般深信不疑,也不会全然不信。
冯兰山道:“好在此凶星稍纵即逝,已隐匿行径,战事定可化解。不过,皇上还是要早作防备。”
虚惊一场?蔺容宸若有所思,蹙眉半晌,方道:“朕知道了,辛苦冯爱卿了。”
“微臣还有一事,只是事关重大……”冯兰山吞吞吐吐。
“何事?”蔺容宸讶异,一个管天时星历、历法推算的监正,战乱这种事都能说,还有什么能让其欲言又止的?
冯兰山在说与不说之间徘徊了很久,决定还是要一吐为快。他是靠这个吃饭的,总不能怕惹怒皇上就对异象视而不见吧?“臣刚才还见有流星入紫薇宫,后宫之星大盛……太子与庶子黯淡无光……”冯兰山说了一半,偷偷瞄了瞄蔺容宸的脸色。这意味着什么,他相信蔺容宸绝对比他还清楚。
“继续。”蔺容宸神色如常。
“此象大凶,只怕将来后位人选……与皇室血脉相克。”这可是关系到江山社稷的事,空悬后位不妥当,可若立后……将来皇嗣众多尚好,若果真如观星之象,子嗣稀少,那这皇后怕就是云楚的罪人。“皇上恕罪!微臣往后会更为密切地关注北极五星,为皇上寻到破解之法。”没等蔺容宸开口,冯兰山便频频请罪,这事搁哪个皇帝身上,都是要龙颜大怒的。
但偏生蔺容宸是个意外,“是么?”他问的风轻云淡,面上似还有一丝笑意,“冯爱卿,记住,这件事唯有你知朕知。”
“……”冯兰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出宫便拉住周公公,疑惑道:“皇上这是何意?”
周公公掸了掸手中的尘拂,高深道:“圣意岂是你我能随意揣测的?既然皇上这么说了,冯大人照做便是,就当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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