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做更好的品种。”
九鸩满足地把他摸了个遍,百谷软软绵绵,他便进一步去抱着,甚至摸到他的前胸,小的乳首顶在手心里蹭着——那一瞬间,九鸩发觉到他在夹腿。
“百谷,给我们的新茶起个名。”
九鸩夹起叶片,放进他口中:“尝一尝,我弟起个吉利名字去卖。”
百谷虽然面上不表,但心里重重难关,苦甘的青叶让他心思百转,望山惆怅。津滇在时,他一直想用河水为他烧一壶亲手种的茶,在摇晃的小舟上,广寒宫下,与所爱的神明同饮。但一切止于山洪暴发那夜,二人有情卷潮赴约,桃花流水十顷波荡。欢喜过后,就是噩耗。
不再了。
不在了。
“西南至碧海,沧河千载流。”
百谷看着天际,山远天高,说着:“兄,就叫沧浪……千河吧。”
“沧浪千河?”九鸩想着这个名字:“有些气势呢,像我们黎水七回三曲的地界。不过,不像茶的名字……你再想一想?”
他看百谷低着头,病色还未完全褪去,眼角发红,喉头发抖。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戳到他的伤心事?
“百谷。”九鸩摸着他的头发:“莫难过,你兄爱你呢。现在告诉我吧,你遇见什么事了。”
“我啊,”
他望着那山:“九鸩哥,我遇见一个人。”
“哦。”
九鸩看他,心里突然漏跳一拍:“什么人。”
“是个男子,”
百谷说,“他叫津滇,我心里,都是他。”
————
打起来,打起来!
第20章
九霄寒山殿,无人踏雪径。
津滇吊在空中,数根透明机警的冰锥刺穿他手脚,稍有下垂,便提着他的骨心升起来,刺穿的伤口因此不断流血。
他头沉着,英俊面庞上无半分生息。经过山巅那一战后,他与岱耶都受了伤,但岱耶抢先把他的灵丹夺走,修为尽毁,此时河伯已力同常人,仙体勉强可保命。
岚间拂去门口铁锁,悄然进来,踏云而上沉心运气,把内丹的灵修不断输给他兄,柔和淡软的雾霭笼进被悬之人的心窝里。不多时,津滇嗓中咳嗽,不断抽气,猛地仰起头,似乎活过来了。
“津滇。”
岚间拢袖,伸手拍拍他脸:“听得到么。”
津滇嘴唇发白,晃了一下头,睁开见是他弟,复又闭上眼:
“诶,白眼狼,听不见。”
岚间说:“不要犟了,你与他力量悬殊,争下去有什么好结果。不如认个软,我也求他把灵丹还你。”
津滇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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