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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起身,摆摆手道:介入好,都介入,散了吧。

定权叩首,托了托手中章奏,道:臣谢陛下。

皇帝摇头道:不用了,你要说什么,朕全都知道。

皇太子沉着面孔转向中书令杜蘅,道:杜相,那么烦你备案,备复本,备陛下未来参考咨询。

杜蘅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看了看已经远去的天子,躬身答道:臣谨遵殿下令旨。

自太子还宫,赵王还府,二人便分别为皇帝软禁。同时按照当朝的议论,三法司协商后也各拟定官员名单上报天子,天子无异议,都察院和大理寺裹挟着刑部,终于或得偿所愿,或随波逐流地侵入金吾卫。然而其后数日案情并无新的进展,一来审案官员陡然变得复杂不便合作,而且作为钦案来说事事上要受制于天子,更重要的原因是人犯许昌平一直昏迷未醒。他不能参与,三司官员只能重新调查他的身世、科举、宦迹、行状,只能重新调查主要证物玉带的来源与流转,而这些又都是金吾卫早就彻查清楚的事情。当时积极如此,此刻自然面上无光,自然或开始抱怨金吾卫无视国法滥用酷刑,或抱怨金吾卫徒有虚名外强中干。但是不管如何,此案中的某些细节隐情却也逐渐为三司甚或朝廷所了解。

说是软禁,然而赵王身居宫外,行动毕竟比天视天听下的太子要便宜许多,是以每日朝廷的动向仍旧能够通过主管长和之耳目到达府中。

案情胶着,长和最早和定楷议论的是今度太子不合情理的行为:人多说东朝此次已明知不能幸免,所以定要将王爷拖下马一道殉葬。

他抬眼小心翼翼的窥测了一下主君的面色,生怕其中许多未经润色的词汇触犯到对方的忌讳,或者说加重幽禁中他的忧虑。

定楷没有忌讳,也没有忧虑,笑了笑,反问道:他们怎么知道东朝此次便不能幸免。

长和答道:因为讨论最多的还是那条玉带,那是东朝怎么都避讳不了的东西什么君臣情意,连愚夫都不信的托辞,陛下又怎么会相信?

定楷摇摇头,笑道:他们不懂我这哥哥,他太爱干净,败就败,死就死,不会做这种街头无赖在泥潭里扭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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