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安排妥当,钟静竹小心地合上病房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力气花光了,靠着走廊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
盼盼。厉苏辽见她这幅模样,也有点心疼,走过去将她抱住,钟静竹靠着他的肩膀,终于有了几分安心。
谢谢你。之前哭得凶了,现在说话还带着一点鼻音。保护你不是我应该做的吗?厉苏辽轻笑。
两人就这么拥抱了许久,钟静竹忽然记起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qíng:厉苏辽,我想见一见魏甘宁。
他不是故意见死不救,只是想把机会留给我。厉苏辽以为钟静竹计较魏甘宁的行为,忍不住帮他开脱,虽然自己刚刚也已经严厉地批判过他了。
不是不是,不是这件事qíng。她连忙摇头,厉苏辽的出现必然是魏甘宁的所作所为,不然还能是乔乔吗?避她不及的,想到这里,钟静竹还有点愤懑。
那是什么事?厉苏辽好奇。不能告诉你。钟静竹抿着嘴,很严肃的模样,看来是件大事。厉苏辽也从原本的好奇变得不痛快,两人什么时候熟到有事可聊了,还不能告诉他。
不过他倒真把魏甘宁给找来了,现在的厉苏辽,真是对钟静竹百依百顺。魏甘宁睡眼惺忪的,不怎么高兴地开口:什么事比睡觉还重要?
钟静竹默默地望了厉苏辽一眼,厉苏辽明了,却又不太甘心:盼盼说有话要单独问你。轻轻退出病房。
你有话跟我说?魏甘宁一搅双手,半靠在墙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你以前是不是也去过锦瑟?钟静竹不知道如何开口,有点不着边际。
魏甘宁皱眉:锦瑟的jī尾酒不错,偶尔会去。很久以前也去过?七八年前?她立刻追问。
钟小姐,锦瑟开张的时候,我们就在现场,这么算下来,少说也有十几年了。魏甘宁笑起来,她的问题怎么听起来特别清纯呢
那你还记不记得七年前,救过一个女孩子?钟静竹有点紧张,掌心都是汗。魏甘宁倒是止住了笑,认真地观察着钟静竹的表qíng:记得,是一个浓妆艳抹,穿着bào露的女人。
那后来呢?她急忙道。钟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魏甘宁没有说下去,还是想打听厉苏辽的秘密?钟静竹愕然,这怎么能算是厉苏辽的秘密。
这种事,女人大多计较,我可不敢乱说,到时候你迁怒厉苏辽,他又得迁怒我。魏甘宁眼底有点不悦,他是最讨厌那种爱对qíng人的过往刨根问底的人,男人么,谁没点过去?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应该直接去问厉苏辽。魏甘宁提醒,也算是把这个球又踢了回去。这件事你最清楚,我就是想知道那个女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她着急地拦住要走的魏甘宁。
好吧,当时是我做错了,就算我帮厉苏辽恳请你的原谅,不过魏甘宁挑了挑眉头,厉苏辽这个岁数,别说只有一个,就算有过几个十几个女人都是正常的,钟小姐,少看到偶像剧,男朋友不是私有财产,也不可能没有过去。
你做什么了?这话越听越悬,好像和厉苏辽脱不了关系似的,她颤抖着声音追问。我把那个女人送到厉苏辽chuáng上了!魏甘宁已经有点生气,gān脆招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v⊙)嗯打滚
☆、47哎哟,诉衷肠
你没事吧?魏甘宁看着钟静竹失魂落魄的模样,竟然滋生出几分愧疚,其实那个女人长得很丑,你没有必要放在心上,而且我觉得厉苏辽也一定不记得她了。
见她闷闷地没有反应,魏甘宁有点尴尬了,不就是年轻的时候睡了一个女人吗?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至于痛苦成这样吗?矫不矫qíng?又觉得不好和厉苏辽jiāo代,勉qiáng扯下脸皮和钟静竹打商量:钟小姐,希望这件事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钟静竹忽然仰起头:为什么要把她送到厉苏辽的chuáng上?魏甘宁揉着额角,怎么还纠结呢。
因为除了乔乔以外,厉苏辽好像没有什么固定往来的女xing,那天刚好是他生日,就想捉弄他一下,我们也都喝多了,不然也不能把那么难看的女人送到他chuáng上。魏甘宁讪讪的,那天兴奋,竟然认错了人,现在回想,他的确是醉得厉害,那么丑的女人也能让他看成了美女。
魏甘宁坐立不安的,终于趁她出神的空档溜走,都没顾得上和厉苏辽打招呼,他这可不算捅大篓子了么,接下去几天必须关机,坏人姻缘是要招雷劈的。
钟静竹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抱着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远远看去,单薄而脆弱。是不是冷了?厉苏辽脱下外套,披上了她的肩头。
钟静竹一震,缓缓扭过头去看他,这样的目光和平日里的很是不同,掺杂了太多往常钟静竹不会有的qíng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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