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仕先。”
何霜在搜索引擎里输入“郭仕先”,续问:“有更详细的个人信息吗?”
“郭仕先,字守成。生于己丑年五月,祖籍胶州……”
根据徐元礼提供的信息,何霜反复按关键字查询,可惜搜索引擎不完全顶用,何霜一通搜索下来,只搜到他当时任教的中学。再要往后查,恐怕只能去该校校史馆里搜,幸而郭先生执教的学校如今也在本地。何霜一一记下他的信息,打算明天为之奔走一趟。一抬眼看见屏幕右上角显示的时间,今天周六,明天是周日,这一趟还跑不成。
“为何不问我今晚发生的事情?”徐元礼忽然问。
“啊?”沉浸于要查阅郭先生档案的何霜发出一个迷茫的语气词。
“你被元轸劫走之后的事。”
“元轸劫走了我?”何霜震惊道。
徐元礼点头,灯光照出他脸上绷紧的凝重。
何霜顺着他的问题回忆先前发生的事情,发现脑中最后的记忆只有在那棵大树下被人袭击后脖颈——想到这里,何霜顿感后脖颈隐隐作痛,她伸手往后想给自己按按,受限于角度,按半天没按着。
稍一错眼,却见徐元礼已经朝她走过来,他的手指准确搭在何霜被重击过的地方。
“这里?”徐元礼问。
“对对对。”何霜痛得嗷嗷叫,下意识地要去掰开徐元礼的手,反被他及时按住。
“此处有淤青,加上受寒,须尽快疏通。”
何霜不得不咬牙切齿地承受徐元大夫的“关爱”。
“他将你劫去暗门,想来是已知道些暗门线索,暗门开时,他故意抓了你的手——”
“他抓我手干什么?”何霜惊问道。
“许是想学那日你我一同从暗门离开的情形。”徐元礼道,“不过,他却并未和你一起穿越暗门。”
“不是,”听完徐元礼的叙述,何霜更觉奇怪,“这段时间你在哪?为什么他没跟我过来,你倒来了?”
“这便是费解之处。当时我在水下,同元轸的船尚有些距离,原想赶在穿越暗门之前将你救出,不料还未及碰到那船,先见你落入水中,我便转去救你。再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等于穿越暗门前,元轸攥了我的手,他没过来。你当时都没碰到我,反而还跟我一起过来了?”何霜循着他的思路道。“所以,如果要和我一起穿过暗门,肢体接触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人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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