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想要起身离开。
荆宏一把拉住庭鹤的手腕,整个人昏昏沉沉,蛮不讲理地:“瑶、瑶妹,你先别,别走啊!我还有,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说说呢……”
瑶妹?看来荆宏这是喝多了,把他给认错了。
幸好这会儿没人来找他们两,否则惦记先帝已逝妃嫔,新帝亲生母亲的事儿传出去,又得多上不上麻烦事。
庭鹤对不远处的宫仆们招招手,吩咐道:“荆将军喝多了,你们伺候他就在宫里先行歇下,等他酒醒了,再送他回府吧。”
“是。”宫仆们恭敬应下。
而后,几名宫仆合力将扒拉住庭鹤不让走的荆宏扶住,东摇西晃的向宴会厅门外走去。
临走前,庭鹤都还能听见荆宏不停念叨着“瑶妹,瑶妹你别走啊……”,不由得摇摇头,又吩咐宫仆仔细着,别传出什么谣言。
庭鹤原本打算找湛云归商量下,登基后要举行的祭天祈福仪式,不过转念一想这几天湛云归因登基一事,忙的焦头烂额。
今日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干脆作罢,明日再谈也不迟。
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直贴身伺候湛云归的小奴明竹,却急急忙忙地找上他。
“庭大人,您先别急着走!”一路小跑而来,好不容易找到庭鹤的明竹,气喘吁吁地叫住人。
庭鹤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缓了几口气,明竹红着面颊,对庭鹤恭敬道:“庭大人,陛下有令,命你现在去养心殿寻他。”
“现在?”庭鹤心想,这个时候找他,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对,现在。”明竹顿了顿,不知想到哪里,连带着耳根都红透,“陛下他还说,让庭大人准备好“那个'后,再,再过去。”
那个?哪个?准备什么?庭鹤一脸茫然,云里雾里不知道明竹话里说的什么意思。
而明竹也是支支吾吾,好半天解释不清。
直到庭鹤看着明竹通红的耳垂,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的意思。
“咳。”庭鹤轻咳一声,假装镇定的道:“本大人已知晓了陛下的旨意,稍后就会过去的。”
也不难怪明竹会羞涩,“那个”事情,的确无法轻易说出口。
一听庭鹤懂了,明竹则松了口气,对庭鹤略一施礼,就又慌忙地离开,活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他一样。
那架势,搞得庭鹤也忍不住耳热。
毕竟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过嘛,他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知识还是很充足的。
稍稍整理好衣襟,把自己收拾妥帖,又找宫仆要来香囊遮掩住身上的酒气,庭鹤这才向着养心殿而去。
养心殿内。
穿着随意的湛云归没有让宫人伺候,命人把桌上摆满好酒好菜后,耐心的等候着庭鹤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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