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意场上左右逢源,背后倚靠这几座靠山,才敢肆无忌惮地虐待沈归晚。
沈禄原以为这次很快就能摆平,可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还没求到人,之前合作过的刘总又打电话来,阴阳怪气地说起了风凉话。
他话里话外都在骂沈禄卖儿子求荣,如今沈归晚傍上了杜家的少爷,早就看不上他们这些小门小户,又何必借口求助来显摆羞辱。
被人莫名其妙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沈禄忍着怒意好声好气问了半天,才知道沈归晚攀附上了杜氏制药的继承人,对方把他养在了高档公寓里,甚至还带他回了家。
沈禄一边骂沈归晚不要脸,一边又腆着脸去找杜氏董事长,却连杜氏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他本以为是沈归晚在背后搞鬼,还没来得及去找沈归晚,失踪近半年的人又突然跑了回来。
*
沈禄看着被雨淋湿的沈归晚,自顾自露出了恍然大悟地表情,“他玩腻不要你了?”
沈归晚不吭声,沈禄就当他默认了。
“在外头被人操了那么久,没了男人很寂寞吧?要不要老子给你介绍几个大老板?正好老子最近需要找人打关系,养了你那么久,现在替老子陪陪客人也算报答了。”
沈禄一步步朝着沈归晚走来,油腻恶心的目光如附骨之蛆般爬上沈归晚的身体,啃咬着他的皮肉。
沈归晚向后退了一步,身体靠在楼梯的扶手上找到了支撑。
“沈禄。”
他打断沈禄下作的羞辱,冷淡地反问道:“你就会这几句吗?”
沈禄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住了,又突然扭曲成怪异可怖的模样。
“妈的小贱货出去野了几个月没挨揍,现在皮痒了忘记谁是你老子了是吧!”
尖利的谩骂在空荡的走廊回荡,沈归晚甚至能听见从走廊尽头传来的微微颤抖的回音。
被他激怒的沈禄喘着粗气,胡乱抓起摆在楼梯壁龛里的花瓶砸了过来。
沈归晚抓着楼梯扶手往下一躲,巨大的花瓶擦着他的头顶飞过,落在一楼的客厅里砸得四分五裂,弹起的陶瓷碎片在瓷砖上翻滚,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白痕。
躲开了沈禄的袭击,沈归晚从二楼一路飞奔而下,在跑到客厅时又一个玻璃瓶从他耳旁擦过,摔在门上碎成了两截。
玻璃碎裂的声音盖过了窗外由远及近的警笛声,沈归晚停下脚步,猛地转过身面对沈禄。
沈禄没听到警笛,被愤怒冲昏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没有细想沈归晚为什么停下来,直接一脚将沈归晚踹倒在地。
他屈膝压在沈归晚的肚子上,双手死死地掐着沈归晚细细的脖颈,狞笑道:“怎么不跑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