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从不停歇,肉体一刻不曾分离。
他主动地次数更多,像是要弥补空白时间里的缺失,也像是为将那段青葱岁月的遗憾补满。
她的鼻唇,艰难地在休息时间大口吞吐空气,身上的衣物被层层剥落,踩在脚下充当地毯。
最后一件衣物剥落,私密已不再是秘密,瞿波不满足于上半身的纠缠,他的手游曳到她的身下,和肥嫩的肉唇亲密。她腿心颤抖,两团酥胸蹭到他胸前,手臂勾上脖颈,才堪堪维持一点平稳。
穴里泄出淫水,手指挑起一抹放入口中,品尝了美好的味道,他忽然又念起上面的那张口,舌头去寻她的舌头,同她交换了津液。
既然美好的肉体已坦诚相待,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是谁先抱着谁倒在床上已不重要。
他咬她胸口最细腻的皮肤,混沌之中,脑袋清醒的片刻,她的手掌盖住那里制止了他。
“不要留下痕迹也不要太晚。”严熙低下眼皮,睫毛轻颤,“明天还要上班。”
腮肉鼓起,喉结滚动,他压着声音答道:“好。”
依她,怎么能不依她?未来还有很久,放得长线,钓得大鱼。
想着这些,他的气都消了一半,心肝情愿地俯首一路吻下去。
花穴翕张,盛不住的蜜水溢出来,瞿波满怀尊崇之心亲吻下去,毫无夸张,他伸了舌头一点一点收集穴口外的甘甜。
那水流起来没完没了,不多时,又是泄出一滩淫液,惹得他发笑,额发也被淋湿了,水珠滚下锋利的面颌,这张脸也多出几分柔情。
回到她发烫的脸庞,爱惜地吻在额头上,摆弄好自己的性器,长驱直入。
标间的顶灯刚才被瞿波无意间碰开,昏黄的暖灯在头顶上时隐时现,光晕如水波一般流动。
“怎么了?”他重重地撞去,惩罚她不专心,语气也多有不满,“不想做就直说。”
她摇了摇头,把脑袋偏到另一边去。
“你在哭什么?”舌头勾走一颗面颊上垂挂的泪珠,卷入口腹中
“你在哭什么?”
12岁的瞿波攥紧手里的鹅卵石,‘咚’一声喂给湖水,他捋顺白衬衫上的皱纹,坐到她身边去。
最近流行的言情剧,男主的出场总是与众不同,那颗石头拿在手里已经浸透他的汗水,要细细地讲起来,这都是二十分钟前的故事。
“关你屁事!”严熙抽抽嗒嗒地从臂弯里抬头骂道。
“噢,好吧。”他端坐在那里,背挺得笔直,双手放置在膝盖上,一丝不苟地模样和旁边的‘花猫’反差甚大。
论他的榆木脑袋也只会做这样木讷的事,接下来要怎么办,电视剧里讲的和现实总是不一样。
水波久久不曾散去,身边的人哭声越来越响亮,幸而今天上午全校师生已经放了暑假,空旷的校园里鲜少有人来往。
六月末尾的天气,虽是傍晚,热气也不饶人。
她哭得累了,鼻尖凝出汗珠,碎发一缕缕地贴在脑门上。
“我哥考上一中了。”说话还带着哭腔,严熙断断续续地说。
“唔恭喜。”他的脸被太阳烤得红扑扑的。
“你懂什么呀!”她冲着他吼道。
瞿波摸着脑袋发懵,他怎么记得大人都说一中是重点高中,也是他一直被教育要努力的目标,邻居家的姐姐考上了还大摆宴席庆祝呢。
难道他说错话了?不该用‘恭喜’这个词?
“他要去住校,我以后没法天天见到他了。”说完,她又仰头大哭起来。
“别别哭了。”他忙用衣角替她擦去眼泪,“周末周末还是可以见面的”
周末和节假日休息都可以见面不是吗?都是一家人,怎么会无法经常见面呢?
瞿波的疑问永远不会得到解答,他也不关心这个问题,现在他关心的是眼前哭泣的她。
严熙知道他不能体会自己的感受,气愤地站起来,拿手背粗糙地揩去脸上的痕迹,书包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他慌慌张张地背上书包,不近不远地跟在她后面,脚步放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猫似得走出校门,走过红绿灯,经过小巷,他跟在她后面七扭八拐的到达一栋旧小区门口。
她突然加速,扑向一位高个子的男生,嘴里开心地喊到哥哥。
瞿波看见她对他撒娇,蹭着他的手背,最后要求他和她腻歪地手拉手。
他们转身向楼道走去,就在这时,他感到被那个男生瞄了一眼。
趁着他们停下来的时机,他快速翻出书包里的红本子,跑上前去双手呈递给严熙。
他惴惴不安地说道:“老师拜托我给你送毕业证书。”
“谢谢。”那位高个子的男生自作主张地替她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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