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安时礼回。
“那大宗伯是君子呢。”金鼠姑把沾着奶油的手指抓上安时礼的袖子,擦干净后就收回手,说一句“珠儿滴醋,酸得美味”,然后就跑去找小白狐。
安时礼懂得金鼠姑的意思,俗话说“君子喜食酸,小人喜食咸”,但想来她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好把不干净的手指擦干净,才胡乱问了一句。
“反正也是你洗衣服。”安时礼看着斑斑点点的衣袖笑道。
金鼠姑自作自受了一回,夜间洗安时礼的那件衣服洗得乱发气,回他榻里睡觉,灭烛火前还在念叨今晚的衣服忒难洗干净:“大宗伯,你能不能爱干净一些,别让你的衣服沾上奇怪的东西。”
她忘了她口中说的那个脏东西是自己弄上去的,安时礼连吃二回亏,也不做计较,解开衣襟,露出光洁的胸膛,只问:“你今晚想不想被捅?”
“几次?”金鼠姑怕安时礼脑子一热,不小心做了三次又要凑个六次,虽受得住,但昨日用唇齿伺候了一回,缓解股间的酸疼,股间的酸疼缓解了腮颊却泛酸意,得不偿失。
“两次。”安时礼的衣服全卸,揉湿了花房,尘柄挤入后频动。
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晚见眼前的白肉,总觉得腰际的肉和腿上的肉多了一些,锁子骨也不如从前的宛然了。
安时礼眨眼复眨眼。
月光之下,香肌遇风的金鼠姑娇媚可人,莺声呖呖,腮臀一耸一放,安时礼抽送得浅,身体又酥麻感但可控,嫌夜太长太静的她问了一句:“大宗伯,董公子的写了什么啊?哎呀,我今天忘了去见他啊。”
“呵呵。”做这种恩爱之事,偏要提个董公子,安时礼白净的脸儿变成青灰之色,他屏住呼吸,猛地倾卵袋而贴,狠抽猛提半刻,“夜太静,弄六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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