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说六次就是六次,第四次的时候金鼠姑股间微酸,放松身心去迎合尘柄后才得趣。
一得趣后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的两次金鼠姑夹紧双股,嚷着要安时礼再深再猛:“得趣得趣,得趣极了,大宗伯再深再猛!”
安时礼憋着一口气到最后,腰间的骨头疼不能转,脊柱好似走作,而金鼠姑春色满面,精力无限,啃咬他的手指头。
牙齿力道多变,咬疼了人,留下齿痕了还不松口:“大宗伯,你身上的肉是不是唐僧肉,香香的。”
“不是。”安时礼抽不出手指,索性让她咬到齿酸自己松。
片刻后,安时礼的手指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压痕,始作俑者双臂上抬,从容地伸个懒腰,喃喃说几句似梦中言便闭眼睡了。
静寂的夜晚,在柔曼当前,安时礼越想越不愉快,合着他拼尽全力,累死累活地弄上六次,金鼠姑只有快活,没有感到一些难受,那他弄六次的意义何在?他分明是在成人之美。
“起来。”安时礼气不过坐起身,推醒刚去会周公的金鼠姑。
金鼠姑半醒半睡,此刻的她倦于睁眼,拍开安时礼的手,把身子一蜷,缩成一团后藏在褥下继续睡。
安时礼掀开被褥:“起来起来。”
“干什么啊?”身上没了被褥,金鼠姑冷得打哆嗦,起身后没好气问安时礼,“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干什么?”
见金鼠姑苦着一张脸坐起身,安时礼下榻着鞋,拿起一件外衣丢到榻里:“穿上后随我去书房。”
“好冷,我不去。”去书房准没好事儿,金鼠姑把安时礼丢来的衣服揉成一团,底发力气反丢了回去,趁着睡意还在,她泥鳅似地钻进褥里。
衣服丢来的突然,安时礼不妨头被砸了面,他二话不说拾起外衣,折回榻边,强拉硬扯,将金鼠顾扯下榻,在她的肩头加上外衣后,冒着风雪来到了书房。
“干什么啊。”金鼠姑欲哭无泪,来到书房就往地衣上趴。
安时礼走到案前研墨:“教你写信。”
“写信干什么?”金鼠姑头没抬。
“董公子写了封信与你,你不打算回?”
“我又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安时礼为金鼠姑收到这封情书醋,醋归醋,还是要说清楚。要不就要一直瞒着金鼠姑,防着董鸿卿,但这样误人青春,教人伤心,可不兴因醋而害了人。
安时礼一字不漏,将董鸿卿的信中内容说与金鼠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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