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眼看见不知道,言栀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狼狈,他每次见她都那么惨。
路由看见纱块掉在地上,她手腕已经包了层纱布,她盯着他看,有些瘆人。
烟被他放进嘴里,他就靠在巷子口,离她有一段,漫不经心瞧过去一眼,又收回目光,垂眸把烟点上,闪闪火星在他瞳孔里,黑沉眸色中显得更亮。
他朝天空吞云吐雾,将她当作透明人,一开始没吐出雾,他抽得并不熟练,虽然他在别人眼里坏事做尽,烟酒他是真的很少碰。
烟雾甚至全喷到了脸上,要不是他表现得这么拽,单手揣口袋,长腿随意摆着,肯定生涩得像个装逼的傻子。
路由漠视了言栀,言栀确定了猜想,自顾着疼,也不再看他,两个人见面没打个招呼,在一个空间里各自待着。
言栀才来不久,时间连九点半都不到,她要在这待够时间,路由也在这里抽了多久烟,身体是往外边侧的,所以看着更像是他不想理她。
尼古丁的味道不抽烟的人闻不惯,他也不习惯,抽到渐渐有些燥了,但又接受了这味道。
他分不明白,是因为有烦心事,还是将错怪在烟身上,他矛盾了。
时不时还要留意她的样子,箱子坐这么高。
言栀扭动手腕上的纱布,将它转换了一个方向,血浸透出来大片,路由听动静望过去才看出来有多严重。
他冷笑,“同学,你在自残吗?”他现在有种,我这么用心保护你,你却伤害你自己的心痛感。
他的努力白费。
可是言栀也不想,她每天都在为这件事烦恼,每天活在迷茫与不安,她应该得到可怜,可为什么到他这里他说得那么轻飘飘,自残这词听起来太刺耳了。
言栀依旧不说话,头带着身子背着他,心被他这位始作俑者掏空,砸到地上踩住,狠狠摩擦,疼到她浑身紧张,冷汗生生掉下来,他看三次她都将自己缩成团,谁也不让靠近。
路由把烟熄了,拉起她的手要看,言栀一点反抗也没有,跟她展现出来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像软柿子,任人拿捏。
现在不硬气了?
言栀心里抗拒他的触碰,但自己此时毫无反抗之力,像个组装木头任人随意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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